“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危雁遲說。
唐臾愣了愣,差點笑了:“你和天尊比什麼比?”
危雁遲不答話,眼睛盯著唐臾,手往下探,把唐臾的雙膝向外推開,自己擠進中間,俯身朝唐臾壓了下來。
狼一樣湊到唐臾頸側聞嗅,高挺的鼻梁磨來蹭去,滾熱的鼻息一下下撲在唐臾臉上。
“癢——”唐臾縮起脖子,笑著偏開臉,雙手抵著大狼崽子的下巴使勁往外推,頗為無奈地問,“你怎麼又到熾潮期了?”
危雁遲捏著他的下巴把臉掰回來,直勾勾地看著唐臾說:“想你。”
唐臾懵了,這倆字猝不及防扔過來砸得他頭暈。
還沒等他消化完,危雁遲又說:“三個時辰沒見到您了。”
唐臾冷哼:“你天天關在房間裡修煉,也沒見你出來看我啊?”
危雁遲動作忽然頓住,牛頭不對馬嘴地答:“你一出門我就感受到了。”
“你整天在房間裡乾什麼呢?”唐臾又問了一遍。
危雁遲用腦袋拱拱唐臾的頸窩,聲音低沉,莫名帶著股黏糊糊的勁兒:“師尊……我熱。”
這臭小子明擺著不想回答,試圖迷糊混過關。
但唐臾還是不幸被牽著鼻子走了,輕輕歎了口氣:“那怎麼辦?我現在沒有靈力,沒法幫你。”
“不需要靈力。”危雁遲仰頭注視著唐臾,眼中的灰色深邃許多。
唐臾後背一涼,驀然感到危險氣息,強硬地說:“我們先回家。”
危雁遲充耳不聞,低聲請求:“幫幫我吧,師尊。”
大概是危雁遲身上實在太燙,唐臾頓時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讓他更舒服一點,於是沒過腦就問:“怎麼幫?”
危雁遲拉著唐臾的手,引著他去摸自己的衣襟,重複了一遍:“我熱。”
唐臾兩指一搓,不知從哪薅出一張清涼符:“好好好,這個給你降降溫。”
“不用這個。”危雁遲輕易從唐臾手裡搶出這張符,抬手便扔了,正兒八經地說:“衣服脫了就不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