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臾目瞪口呆,靈力全無的他沒什麼反抗的實力,也暫時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危雁遲捉著自己的手,摁在了他衣襟半敞的胸口。手心全是飽滿健壯的手感,徒弟的軀體結實滾燙,像座亟待噴發的火山。
危雁遲一語不發地按著唐臾的手給自己脫衣服。
唐臾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危雁遲上半身已經光了,山巒般起伏的肌群看得他眼熱,唐臾的耳朵莫名其妙迅速漫起一片紅。
理智終於回籠,唐臾機關槍似的開閘:“知道你年輕氣盛,熾潮期難受沒處發泄,為師不是送過你一個百變小美人兒嗎,你怎麼不用——唔!”
危雁遲突然俯身吻住了唐臾,親法很不溫柔,吻得很深。
耳邊一陣衣服摩擦的急躁響動,唐臾覺得身上一涼又一熱,危雁遲一邊親他一邊扒了他的衣服。熾熱的身子覆上來,大麵積皮膚相貼,燙得唐臾渾身顫抖,沒忍住從鼻腔悶哼了聲。
唐臾徒勞地反抗了幾秒,還是放棄了掙紮,自暴自棄地閉上眼,仰頭回應徒弟的吻。
直到兩人都快缺氧,才氣喘籲籲地放開彼此。
危雁遲貼在唐臾耳邊問:“師尊,你為什麼和我親了那麼多次?”
“……”
唐臾呼吸沉重,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環上了危雁遲寬闊的後背。
“有什麼為什麼,都是你親的我,而且你熾潮期,會有這方麵的衝動……”
危雁遲問:“所以你隻是在關懷病人?”
唐臾正色道:“你是我的徒弟,我當然有義務關心你——”
“彆騙自己了。”危雁遲打斷他。
“……”
“師尊,您明明知道的吧。”
危雁遲深深看著唐臾,手指靈活地挑開他的褲腰,貼著他勁瘦的腰,慢慢滑到下腹。
唐臾感到呼吸困難:“知道什麼?”
“我對你做這些,不是因為熾潮期,不是因為生病,不是因為我想獲得人類的體驗。”
危雁遲的手指緩緩滑動,眼睫壓得很低,看著唐臾的目光裡幾乎盛著悲傷,聲音嘶啞得不行,“而是因為我喜歡你。”
“從很久以前,我就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