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原地呆滯。
“如何?”
雲誘笑吟吟的看向那呆在原地的姑娘。
“比那些附庸風雅的酸秀才強了一萬倍!”
那姑娘越咀嚼越覺著這詩好,隻是好在哪裡她卻受限於文化底蘊,說不出讚揚的話來。
“嗬嗬。”
雲誘不再說話,輕輕的繼續梳理著自己滿頭秀發。
…………
此間已經過了午時。
陸遠之一身皂衣,腰間帶著鞘的刀,遊曆在街中。
昨日一晚風流,不僅沒花一分銀子,還倒賺了五百兩。
當然,他也是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不僅積攢了十八年的積蓄無影無蹤,就連這鐵打的身子也有些飄忽。
說真的,縱使自己鐵打的身子,那荒唐一夜也確實稍稍有點兒過分。
要知道,這世界上從來都是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風流歸風流,他也沒忘了自己身份。
所以,一大早便穿好衣服從青鳥閣出來,回到縣衙點卯之後,換好了製服。
對那些衙役的奉承應付了幾句,就獨自一人出了縣衙來到街上。
此時正直夏季,天上的太陽是一點兒情分不講,太陽下行走的布衣百姓各個汗流浹背。
陸遠之已經突破了填海境,有氣海氣機護著,倒也感受不到燥熱。
隻是空氣中那彌漫著的焦土氣息,聞著也是心煩意亂。
陸遠之在街上可不是來玩兒的。
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看著眼前的鐵匠鋪,陸遠之心中就升起一股濃濃的憋屈。
他可沒忘了昨天在王遷家中差點被那羅刹族的香蓮弄死的情景。
要不是老子運氣好,臨陣突破,指不定這會兒屍體都硬了。
奶奶的,這打刀的技術,還不如我奶。
“碰!”
陸遠之一腳踹開半掩的鐵匠鋪大門。
“老劉?!人呢?!”
陸遠之大聲嚷嚷著,走進鐵匠鋪內。
環視了一周,沒發現有人。
鐵匠鋪規模不大,出了鐵匠的工作台之外,還有一座正燒著炭的火爐子,再往裡就是住人的後院了。
陸遠之想著,此時正是午時,這鐵匠鋪老劉估摸著在後院吃飯。
正欲走向後院,卻聽聞身後一聲略帶沙啞的且蒼老的聲音:
“班爺駕到,有失遠迎,是小人的不是,罪過罪過。”
聲音中帶著一絲討好。
沒辦法不討好,鐵匠雖是一門手藝,但手藝人也算賤籍,陸遠之那一身皂衣,稍微有點兒見識的百姓就知道,那可是縣衙快班班頭才能穿的服裝。
陸遠之聽聞熟悉的聲音,正欲踏往後院尋人的腳頓住,轉身看向來人。
來人鐵匠老劉,他身影有些鞠屢,黝黑的臉上布滿皺紋,憨憨咧嘴笑的時候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說話間的聲音也尤為滄桑。
發白的雙鬢,手上布滿的老繭也讓人看著有些心酸。
隻不過,那布滿老繭的手中卻懸著一顆碩大的西瓜。
“你禍事了!”陸遠之哼一聲,瞪了一眼鐵匠,語氣中帶著冷意。
恐嚇這個鐵匠。
“啊?!”鐵匠驀的一愣,看向陸遠之的眼神中帶著呆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