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禮來的突兀,走的也也突兀,搞的陸遠之都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泡?
書上不是這樣寫的啊……
陸遠之暗暗吐槽。
前世他沒少在起點看正版。
那些書裡的反派二代哪一個不是鼻孔朝天,飛揚跋扈,二五八萬?
但凡遇見主角那必然是要尋滋挑釁把臉湊過來給主角打的
更何況這還真就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怎地就這麼走了?
雖然這是活生生的世界,不至於有二代那麼弱智,但也不至於被人辱罵之後轉身就走啊……
陸遠之都已經做好若是這周懷禮與表弟起衝突,他便抽身而上狠狠的教訓一波這狗玩意的準備了。
都是官二代,誰怕誰啊?
沒想到海無恙都如此激怒此人了,他居然還能忍住?
沒錯,陸遠之剛剛看的分明,海無恙雖是喝的大醉,但腦子終究是帶著清明的,剛剛說那樣辱人之語,就是故意在激怒那周懷禮。
念及此處,陸遠之意外的看了一眼表弟,發現表弟的眼裡依舊看著周懷禮離開的背影,眼神中的厭惡沒有絲毫減弱。
“你為何如此激怒於他?”
陸遠之看著海無恙問道。
柳鳳年扶了扶自己頭上的海棠花,笑著解釋道:
“大兄有所不知,我們青禾書院學子,在外不可輕易發生衝突,若有當街與同窗行凶。挑事之人輕則逐出書院,重則剝奪儒道修為。”
陸遠之挑眉。
看來這青禾書院是很重視書院名聲的。
“無恙與那人到底有何間隙?”
陸遠之好奇問。
海無恙冷哼一聲,不顧自己臉上通紅,又給自己斟滿一杯道:“齷齪之人,人神共憤,大兄,此人端得不為人子。”
“說來聽聽?”陸遠之臉上浮現好奇之色。
“哼!”海無恙臉上浮現出痛恨之色言道:“周懷禮此人性格乖張,不似人子。
去載,有寒門學子與其同窗,隻是三九寒冬之際,那寒門學子等眾人散學依舊與堂中苦讀。
他周懷禮自己吃不得苦,竟也看不慣人家苦讀,言人輕賤。
那學子自然反唇不讓。
周懷禮懷恨在心,夜時,叫人暗自上鎖……”
海無恙言既於此,聲音暗恨道:“第二日去時,那學子以已僵於堂中!”
“啊!”陸遠之雙目一瞪。
這不是草菅人命?
“學院無人管乎?!”
柳鳳年確實苦笑一聲接過話茬:“怎會無人管?隻是根本無從查起,當朝威武侯在書院兼任兵法教習,聞得此事雷霆大怒,查了幾日一無所獲,便不了了之。”
“都知曉他與人衝突,但無有實證,皆奈何不得於他。”
海無恙長歎一聲,眼神中更是露出怒意:
“我知曉此中緣由也是那一日,我徒遊學院後山,灌木叢中,見他正用強於書院一師妹,一時猖狂,說出此事,恐嚇師妹屈身於他。”
陸遠之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看向海無恙。
估計無恙因為此事吃虧了。
果不其然,海無恙語中慪意愈發重道:
“我自是看不過,前去阻擋於他,出力狠揍,這才阻止慘事。”
“並將他做的齷齪之事,以及嚇人之言語上報吾師。吾師聞得此事,大怒,帶我親自前往他住處拿人。”
“誰料他反告我誣陷,我氣不過當場說出他強迫師妹之事,吾師便帶著我等尋至那師妹,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