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無恙說到此處,胸膛已經起伏的厲害,借著酒勁,眼神眼變的可怖:
“哪料那師妹卻說她是自願與那狗賊苟且!與那狗賊合力誣陷於我!”
陸遠之一聽,心道果然,海無恙本就是菁菁學子一枚,哪曉得人心?
不過他也眼神一眯:“想必那師妹後來卻是莫名退學,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他此一言,柳鳳年於海無恙二人皆驚,一臉駭然看向遠之齊齊言道:“大兄怎知?!”
“哼!”陸遠之眼中冷芒一閃:“你二人在書院羽翼之下又如何曉得人心險惡?此時必然是他威逼利誘你那師妹配合於他,風頭一過……”
他頓了頓,看向二人的眼睛,淡然道:
“自然飛鳥儘,良弓藏,走狗烹,滅口之舉對於禮部侍郎的兒子而言!不過探囊取物反掌觀紋一般。”
“直娘賊!”
柳鳳年氣的臉色也漲紅了起來。
經此一事,三人心中也無有甚麼快活之心。
一杯接著一杯,一盞借著一盞,直至喝的酩酊大醉……
就連那心心念的慵娘的影子都沒有見著。
三人不知喝了多少,逐漸醉暈過去。
被教坊司小廝拖出安排了間客戶休息。
第二日一早,陸遠之先睜開眼睛,隻覺得渾身乏力,頭疼欲裂。
這教坊司的酒還是不能多喝!
隻因平日裡練武頗多,生物鐘伴隨於他,所以他醒的最早,抬頭便看見那海無恙柳鳳年二人共枕一席相擁而眠……
柳鳳年頭上那騷氣的海棠花更是不知落往了何處。
陸遠之見此,怪笑一聲,隻恨此時手中沒有相機,若是有,便拍下來這二人不得社死十年??
他看了看四周環境,陡然想起三人來教坊司是尋歡作樂來了!
隻是被海無恙那幾語插曲給哄的上頭,喝酒喝多了,錯過了那慵娘複出……
狗賊!壞吾好事!!
陸遠之越想越氣,當下便深處蒲扇一樣的手掌,將二人扇醒。
“大兄?!”二人一臉懵逼的坐起身,捂著發燙的臉頰。
“起來了!你二人不怕遲了書院早課?”陸遠之沒好氣道。
“哎喲!”
柳鳳年當即一排腦袋,趕緊拉著無恙起身。
海無恙書生也麵露慌張,二人飛快收拾妥當,整理衣物。
三人一路出了教坊司。
感受著外麵的太陽,陸遠之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剛要問自己用不用送送二人回學院……
耳邊便傳來那惡心至極的公鴨嗓門。
“嘖嘖,今日你這娘們若敢反抗,我便叫你男人做不成男人!”
三人齊齊望去,隻見那周懷禮於教坊司門口一臉陰險的向三人看來,正好與三人對視。
他身邊,赫然躺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的男人,幾個奴仆麵無表情,環抱著胳膊陰狠的看著地上有氣進沒氣出的男子。
而他的正前方則是穿著教坊司衣物的年輕女子,此時已經被周懷禮嚇的麵色蒼白,眼神呆滯,任由他那惡心雙手在身上遊蕩……
女人身子顫抖,紅唇哆嗦,不敢有任何反抗,如同提線木偶。
陸遠之到底是血氣方剛七尺男兒,見於此,霎時間氣血翻湧剛要開口……
陡然,他心中還有一絲清明,看那周懷禮那明顯看過來的眼神,他眯起眼睛。
這人做此事顯然是為了激怒無恙!
又想去昨夜無恙之言,陸遠之心中明悟出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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