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小和尚還沒有進京。。
“這些都隻是小陸大人您的一心之測,恐不足為據吧?”
中年男人一咬牙,死死的盯著陸遠之。
“那小和尚是凶手也隻是你的一時臆想,並無足夠的證據啊。”
陸遠之挑了一下眉頭,看著中年人反駁。
“這……”
中年男人的語氣憋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此案事關重大,絕不是一日兩日便能審理清楚的。”
陸遠之轉頭看著大舅,臉上閃過一道凝重道:
“我對道門之人不太了解,對障眼之法也隻是有一些耳聞,想要偵破此案還是要先從道門之人入手。”
一個習武天賦很不錯的孩子,怎麼會遭道門之法的害?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謎團?
大舅聽了陸遠之的話,臉上也是閃過凝重之色。
“如果真是按照你所言,孩子失蹤於半月之前,那此案恐成懸案……”
十五天以前……
以大雍目前的破案率來講,幾乎就是很難再查下去了。
陸遠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
“不管如何,已掌握的證據不足以定映塵之罪,而這其中迷霧重重,還需一步一步的查。”
這個案子在陸遠之看來疑點太多。
首先就是若真是此子是受於道門障眼之法,那加害受害者的目的是什麼?
而且雖然眼前這人與當朝的大理寺卿同宗。
但是以陸遠之來看,能使出障眼之法,讓一隻猴子變成孩子那麼久,使出此法之人絕非簡單道人。
那這麼高深的一個道家門人……為何要用障眼之法來掩飾自己?
其它的隨便使出一個法子,都能讓這家人都死無葬身之地啊!
除非,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怕自己暴露的目的。
陸遠之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
“如果真如我們所想,孩子是被十五日之前被凶手以障眼之法偷天換日,那麼也就是說凶手必定有什麼不能暴露的顧慮,或者說凶手不想將此事鬨大,隻是恰巧被路過的小和尚看到了這陳友諒仆人身上的氣息,一路追蹤至家中給破壞了。”
“因為如果沒有小和尚的出現,被施展障眼之法的猴子會在幾天後離奇死亡隨後便會被家屬埋葬,一直到未來的某天,障眼之法維持不住,地下的孩子變回了猴子,但永遠不會被人所察覺,因為絕不會有人閒來無事去掘一個小孩子的墓……而孩子在世人眼中就是夭折,此案也就真正成了瞞天過海無人所知的完美犯罪了。”
陸遠之眯著眼睛說出了一個細思極恐的想法。
“嘶……”
大舅聽了陸遠之的話之後,臉色變的前所未有的凝重。
陸遠之的話沒有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和尚撞破此案也是巧合,不僅無罪,反而有功!
“那麼問題出現了,到底是什麼不能暴露了原因,讓一個能使出障眼之法的道門大能如此小心翼翼的算計一個孩子呢……”
陸遠之的聲音幽然的歎出。
他的腦子中其實也是一陣的頭大。
隻因為此案表麵上看著是一個簡單的人口失蹤案,但是其中蘊含的無數細節卻說明此案絕沒有那麼簡單。
大舅聽到陸遠之的話也是頭皮發麻。
這案子……
確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眼裡,本來已經把此案定成了人口失蹤,但是陸遠之的出現又給他帶來如此讓人接受不了的,或者說如此大的麻煩。
一時間,大舅坐在椅子上有些如坐針氈。。
“你有什麼想法嗎?”
大舅麵無表情的看著陸遠之。
陸遠之一看到大舅這個表情,就知道,現在大舅絕對是心中極亂,他認識的人裡也隻有大舅是越亂,越要保持的冷靜,看起來穩定的性格。
“暫時沒有。”
陸遠之遺憾的搖頭:
“在下對道門之事了解不多,隻能回去先找人了解一下,再入手此案。”
這是實話。
但是陸遠之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那個邋遢道人。
他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串以及木戒。
這兩個寶物在破佛陣之上給了自己不少的便利。
佛前三問大陣,是佛門最頂級的法陣。
而能助自己破此陣的寶物可想而知。
絕對是人間至寶。
而能將如此人間至寶隨手送給自己的道人,身份一定非比尋常,說不定能在此案上給自己一定的助力。。
陸遠之的眼神微微眯著。
不論什麼什麼,人販子,都該死啊!!
那群人都該下地獄啊!
“哦……”
大舅聽到陸遠之的話之後,失望的點點頭。
但隨即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瞬間對自己的想法警惕了起來。
怎麼回事?
沒有大郎就不會破案了嗎??
他莫名的想到香蓮案已經冰錐案……
好像都是在大郎的手中偵破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立於堂中的陳友諒道:
“此案錯綜複雜,不是一日兩日就能解決的,本官希望你能對此堂之間發生的一切保密,切不可說與任何人之耳。”
陳友諒剛想說什麼就被大舅接下來的話打斷。
“本官也知道,你依舊心存顧慮,案破期間,法安寺映塵不可離京,須待隨時傳喚,若有私自離京者,便視為畏罪潛逃,天涯海角必將其捉拿歸案!”
大舅淡然的看著堂中映塵,看到映塵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也暗暗點頭,隨後淡然的看著陳友諒道:
“如何?”
中年男人看到海大人都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隻能忍著失子之痛點頭同意。
他也知道,自己在這兒鬨是不理智的,還不如將希望放在小陸大人身上,能偵破此案幫自己找回孩子……
“小的明白。”
“嗯。”
大舅看到所有人都沒有異議,淡然的點頭,驚堂木一拍:
“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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