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巨大陰謀:我到底乾過什麼破事(1 / 2)

賽羅聲音平靜,但在貝利亞聽到他的話的同時,動作瞬間變得僵硬。

或者說,蕭澈又雙叒叕宕機了。

他,蕭澈,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地球人。

然後正在補奧特曼劇集的時候,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裡,還變成了裡麵的大反派貝利亞。

還有前綴。

是從過去沒被雷布朗多附身時候,被莫名其妙的沒見過的其他反派拉過來的貝利亞。

我tm奧特曼還沒看完!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是不是小說裡寫的穿越?

外表看不出,實際上他早已內牛滿麵。

按理來說他很想留下,但是,但是。

但是。

這發展有點意思。

比方說現在,是有一個跟著反派的明確主線,還有一個問清楚賽羅自己情況的支線。

但就算是打遊戲,也得把背景情況搞清楚了。

想到這裡,他掐了一個印訣,與塔爾塔羅斯離開了這個地方。

另一邊,賽羅就這麼目送那三人離開,然後以篤定平穩的語氣告訴奧特兄弟:“那個貝利亞,就是蕭澈。”

雖然看上去他的狀態很奇怪,但隻要想想是蕭澈的話,就很正常了。

他這個人就沒正常過。

然後賽羅發現,自己好像說了錯話。

奧特兄弟麵麵相覷。

“貝利亞?蕭澈?”

“蕭澈是誰?是地球人嗎?”

“是地球人,我在地球上見過他。”

賽羅:“……”

差點忘了,奧特兄弟還不知道蕭澈和貝利亞的關係,有的甚至還不知道蕭澈這個人。

想想也是,自從那次銀河帝國一站以來,無論是蕭澈還是貝利亞都已經徹底消失在了宇宙的視野之中。

賽羅也不是那種什麼事都說的性子,在宇宙維護和平經曆了太多戰役,他沒有習慣把每一次戰鬥都講述出來。

這也就導致了現在這麼尷尬的局麵。

但在海帕傑頓那次事件裡,奧特兄弟多數還是和蕭澈打過照麵的,雖然沒打過招呼。

確實,賽文很快也想到了這一點:“是你們在對戰海帕傑頓時候的那個少年?”

泰羅要更熟悉一些:“他是地球人,也是黑暗的戰士,但他向往光明。”

賽羅想說什麼,又頓了頓。

既然又一次見到了活著的蕭澈,雖然還不能確定,但他還是決定把本以為會湮沒在曆史中的真相說出來。

“蕭澈是貝利亞,從宇宙監獄出來後,他就一直就是貝利亞。”

這次輪到奧特兄弟宕機了。

“什麼?”

“貝利亞?!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一直?”

泰羅不敢置信的問,雖然他是守護了宇宙千萬年的戰士,這情況……他完全沒想過!

佐菲比較冷靜:“賽羅,你說貝利亞是一個叫蕭澈的地球人?在宇宙監獄越獄後,我們遇到的貝利亞,一直是他?”

“是他。我和蕭澈打過的交道要多很多,和貝利亞的戰鬥也有過很多次,我也不想相信。”賽羅奧特曼凝視著那個消失的蟲洞。

“但回想過後,從第一次怪獸墓場的大戰開始,就有很多違和的地方,我其實根本不認識真正的貝利亞,認識的從來都是強行扮演著貝利亞性格的……”

“我以為,我以為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為什麼會回來?是被塔爾塔羅斯從另一個時空帶來的?”

如果是這樣,也難怪這個貝利亞表現得這麼奇怪。

奧特兄弟間相互對視,賽羅也收起複雜的情緒。

“回去吧,我會詳細彙報這件事,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光之國,宇宙警備隊。

奧特之父聽到奧特兄弟他們帶來的消息後,也不免得陷入了沉思。

不過沉思時間不長,很快他又回歸常態,與奧特警備隊商討接下來的對策。

“究極生命體阿布索留特·塔爾塔羅斯,帶來過去的貝利亞和托雷基亞。”

“這種穿越次元乾涉過去的能力,實在危險。”

“我們甚至不知道他的目的。”

“和王國有關?”

“這已經不隻是光之國的事了。”

三言兩語之間,警備隊確定了再組建一支精銳小隊的計劃,並交給了能夠跨次元的賽羅去完成。

“還有那個少年,蕭澈。”在計劃完畢後,奧特之父終於能探討一下己方私事:“賽羅,在你的意思裡,他從宇宙監獄出來後一直是貝利亞?”

“對,一直是這樣,但是在我知道這件事後不久,貝利亞就已經死了。蕭澈的說法是他也不知道真正的貝利亞身在何處,也試著去找過,但毫無音訊。”

聽到這裡,奧特之父不知道以什麼樣的感情去麵對賽羅這輕描淡寫的話。

他頓了頓,繼續問:“那麼關於現在的情況,你是將他看做了貝利亞,還是其他的什麼?”

賽羅一提起蕭澈就頭疼:“是貝利亞。無論他是誰,但他的身份是貝利亞不會錯。雖然我根本搞不懂他在想些什麼,蕭澈一直好像就是憑著興趣做事。”

奧特之父靜靜的聽著。

賽羅頭疼的同時,同時也忍不住佩服奧特之父對於自己昔日好友早就換人了的鎮定,居然把這個問題壓到了最後。

不對,在知道那些糟心事都是蕭澈乾出來的之後,奧特之父該不會還對真正的貝利亞抱著什麼幻想吧?

算了,反正貝利亞人都沒了。

想到這裡,賽羅神色堅定:“不管那麼多了,大隊長,交給我吧,無論是貝利亞,蕭澈,還是塔爾塔羅斯,我都不會放任他們破壞宇宙的和平!”

……

……

宇宙。

“剛才,你說的好高尚。”

突然出現的熟悉聲音嚇了正欲要去組隊的賽羅一跳。

但他立刻意識到那是蕭澈的聲音,轉頭看過去,果不其然,白衣的少年翹腿坐在半空,一副幾分鬱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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