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矜在看到許綏的這幾個朋友時,心裡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問係統:“這幾個人不會乾違法的事兒吧?”
係統默了瞬:“說不定。”
元矜想起以前有幾個腐女給他推薦的**,裡麵特彆辣眼睛,什麼下藥強製py應有儘有。
他問係統:“你能檢測到那水裡有什麼成分嗎?”
係統:“可以的。”
元矜鬆了口氣,然後就聽係統一本正經地說道:“裡麵的成分有氫和氧兩種元素,溫度為38.2℃。”
元矜:“???”
係統:“報告完畢。”
元矜:“……”
“還有彆的成分嗎?”
“沒有。”
元矜皮笑肉不笑,如果係統有實體,他一定會把這家夥抽一頓,直接回答一句“沒下藥”會死嗎,還擱這兒跟他裝傻充胖子呢!
係統莫名打了個寒顫。
許綏盯著粟成手裡的水杯,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他允許幾個朋友對家教做一些小的惡作劇,但不代表隨便他們肆意妄為。上次粟成在水裡加了瀉藥,害得那家教進了醫院。
“粟成。”
他聲音沉下來。
粟成看到許綏臉色不好,知道他是生氣了,上次出了那個意外,許綏就對他發了脾氣。
於是他笑了:“綏哥你放心,我還是有分寸的。”
許綏仍然盯著他。
粟成端著水杯走了過來,隨意把水杯放桌上,似乎隻是單純的因為口渴才拿了這杯水。
楊羅莫名其妙看他。
粟成見所有人都看著他,一時間忍俊不禁:“怎麼都看著我,我做了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嗎?”
楊羅收回視線:“沒。”
想起什麼,楊羅從兜裡拿出手機,臉上浮現猥瑣的笑,隨意在屏幕上點了兩下。
他抬頭問:“綏哥,你房間的投影能用嗎?”
許綏下意識回:“能啊。”
然後下一秒他就明白楊羅要乾什麼了,眉毛微挑,若有若無瞥了眼書桌邊的清雋男生。
“就你鬼點子多。”
“嘿嘿嘿嘿。”
幾分鐘後,房間裡想起了嗯嗯啊啊的聲音,讓人臉紅心跳,女人的聲音更是嬌媚至極。
許綏盯著元矜。
臉上有一絲捉弄意味。
元矜:“……”
元
矜默默地對係統說:“我以為接下來我會進入地獄,萬萬沒想到,他們隻是請我看片兒。”
係統:“……”
元矜:“如果把片裡的女人換成花樣美少年,說不定我還會禮貌地硬上一硬表達尊敬。”
係統:“……”
我耳朵又臟了。
許綏看向元矜,發現元矜臉不紅氣不喘,甚至呼吸都沒有加快,反觀楊羅和粟成,這兩人眼睛都快凸出來了,恨不得親身上陣似的。
許綏忽然感覺到煩躁。
不好搞啊,以前他們也給男家教放過片兒,最後有個男家教跟他們同流合汙一起欣賞了。
還有個憤怒摔門而去。
當然,這方式沒給女生試過,要不然那女生估計已經報警了。
許綏看了眼片裡的女人,視線轉向元矜,他問:“你不喜歡這種類型?”
元矜也瞥了眼:“太胖了。”
許綏:“……”
他舔了舔後槽牙,覺得還需再接再厲,於是拍了拍楊羅的肩:“一個一個放,我就不信了。”
楊羅張大嘴:“放完嗎?”
“不然呢?”
“不是,綏哥,我這裡麵可有好幾個G啊!”楊羅撓了撓腦袋,瞅了眼底下的反應:“這……這要是真放出來,估計明天都放不完。”
元矜笑出了聲。
許綏惡狠狠瞪了元矜一眼,他感覺自己落了下風。
旁邊的粟成忽然說:“我這兒有幾部重口味的。”
“放!”
許綏立馬說。
粟成試探著說:“可能有點惡心,確定要放?”
許綏不耐煩了:“讓你放你就放,婆婆媽媽還是不是男人了。”
粟成笑了:“這可是你說的。”
當聲音響起時,房間裡一瞬間陷入了沉默,眾人望著片子裡糾纏在一起的兩個男人,一個粗獷高大,另一個清秀可愛,重點是,清秀可愛的那個叫得比女人還好聽……
元矜垂下了眸。
許綏和楊羅眸中都震驚不已,他們遲遲沒回過神來,緩緩把視線轉向了一臉無辜的粟成。
“我提醒過你們。”
楊羅瞪大眼睛,對粟成豎起了大拇指:“粟子,還是你牛逼啊!”
許綏感覺惡心。
他胃裡一陣翻湧。
他漫不經心暼了眼桌邊的男生,男生垂著眸,手裡拿著一支筆
寫寫劃劃,沒受絲毫影響。
他忽然覺得有點丟臉。
“行了行了,放的什麼玩意兒,還不如打牌呢。”許綏走過去把片兒關了,沒了捉弄的心思。
算了,自己不聽,這人應該會自覺走的,之前也有家教給他講課,他照舊打遊戲的經曆。
後來那家教自己走了。
大概是覺得這錢拿著燙手吧,雖然自己有儘心儘力指導,但學生的成績沒有一絲進步。
這學生還非常不配合。
但呂女士還是如數把報酬給了這些家教,並誠懇說了聲謝謝。
她知道問題出在兒子身上。
三人盤坐在地上打牌,都沒出聲,直到兩三局後,楊羅實在忍耐不住好奇心問粟成:“粟子,不是,你怎麼會有那種惡心的片子?”
粟成笑了:“亂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