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擺了擺手,“待會的事情,待會再說吧,你們先出去,我和這哥倆有話要說,走的時候把門關上。”
技師們知道這位才是款爺,笑盈盈的端著腳盆,一邊走還一邊拋媚眼,“帥哥,待會要其他服務,一定記得要喊我們啊……”
哢嚓!
聲音隨著房門關緊而截止。
顧遠給這兩條舔狗散了煙,這才悠悠問道,“有什麼感覺?”
倆人都有些沉默。
剛才三位技師都挺漂亮,最小的那個估摸著還不到二十。
俆友憋了半天,這才想出一句‘正義之言’,“她們怎麼能來做這個?”
“你管那麼寬乾嘛,是不是打算娶她們回家?”
顧遠罵了一句,淡淡道,“原因無非就是那些:父賭母病弟讀書,剛做不久還不熟。兄弟姐妹全靠我,前夫家暴還好賭。自己帶娃沒收入,無奈走上不歸路。”
“不說這個,你們猜,她們日後會被哪些老實人接盤?”
李樵突然嗆著煙,咳嗽了好幾聲這才緩過來,趕緊喝了口水,這才嘟嘟囔囔道,“不會吧?”
“怎麼不會,她們長的又不醜,人又開朗活潑,隻要她們不主動透露,誰又知道她們的過往?”顧遠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不定就算知道了,也會有舔狗不在意她們的過去。”
“會有那種舔狗嗎?”
李樵不信。
顧遠眯著眼瞅著他,“怎麼不會呢,有些舔狗,明明知道那些女生不喜歡自己,還恬著臉湊上去,認為多舔幾口就能舔來愛情。”
“臥槽!”
倆人同時罵了一聲,這才反應過來,顧遠這是在內涵他們。
“說不定總有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那一天呢?”李樵還在替自己辯駁。
顧遠嗬嗬一笑,“打個比方,如果董瑩瑩追你,堅持好幾年。並且認為總有一天,自己的所作所為會讓你們愛上她,你們會嗎?”
倆人同時想到董瑩瑩的模樣,頓時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這就對了。”
顧遠笑道,“因為你們第一眼就不喜歡她,同時也排斥她。而她做什麼,你們都會覺得厭惡。或許有些事情,會讓你們感動,但也僅此而已。舔來的愛情是卑微的,就算是舔到了手……”
“你們難道敢保證,日後如果有其他男人比你們更會舔,她們會不會變心?”
“不要說你們沒有聽過一些女人抱怨:你婚前可不是這樣的;談戀愛的時候,你可是那樣的;以前追我的時候可是什麼樣的……”
這句式實在是太熟悉了。
兩人都不免有些沉默。
“再說了,如果比舔……”
顧遠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樵,“莪從初中就開始追陸雪媛,我做的事情不比你做得多?你憑什麼認為自己就能舔到?她喜歡的隻有自己,從來不在乎彆人的想法,我行我素到了極點。”
“這種女人應該敬而遠之才對。”
顧遠語氣幽幽的,“你做過她幾天男朋友,應該體會到她情緒化的性格了吧?每個人談戀愛都是開開心心的,你那段時間,你是開心,還是痛苦的?”
這句話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那段時間才過去不久,他自然記憶深刻。
大家都說戀愛是甜的。
但自己的戀愛,何止是苦的,簡直難以下咽。
所以。
他最羨慕的就是顧遠和葉文君之間的相處模式,沒有刻意的秀恩愛,反而十分的融洽。
“還有你。”
顧遠側著眼,看向俆友:
“你他媽喜歡個屁的張倩芬,老子慫恿你幾句,你就上去追,一點主見都沒有。以後你老子娘,讓你娶一個沒半點眼緣的女人,你哪怕心裡再不喜歡,是不是也得硬著頭皮娶?”
一世人,三兄弟。
顧遠把這兩貨的性格看得透透的,自然不可能再讓他們掉坑裡。
但舔狗,是勸不住的。
所以。
他乾脆把油門踩死,讓他倆出了車禍,再自行反省。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夠。
“不對!”
這時俆友立刻辯駁道,他並不是在幫李樵說話,隻是下意識的在替自己辯駁,因為再說下去,舔狗的身份就再也甩不開了,“我那段時間和張倩芬聊得可開心了。是吧,李樵?”
李樵也點了點頭,“我和陸雪媛聊得也很開心……”
最終還是來到這個話題了。
顧遠吐出一口煙,沉默著沒有說話。
倆人還以為找到顧遠的破綻,頓時你一言我一語的批判起顧遠。
“你根本不知道,我們聊了那些內容!”
“我們有相同的喜好、共同的話題。”
“每次聊完,都有一種意猶未儘的感覺!你根本不懂!”
……
顧遠被囉嗦的不行,歎了口氣,打斷他們,“可你們想過沒有一個問題,她們為什麼會願意陪你們聊那麼多?如果董瑩瑩突然加你的QQ號,和你聊人生、聊理想……”
“你們願意搭理她嗎?”
“什麼意思?”俆友當場就愣住了,腦袋半天沒有轉過來。
李樵二話不說往門外跑。
樓下就有電腦。
他要看看怎麼回事。
顧遠拍了拍還在愣神的俆友,趕緊起身,“我還有些事情,得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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