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拔出腰刀就要去砍人。
項楚一急,趕緊拉住他,扯動了痛臉,頓時發出一聲豬叫聲。
“沙海兄莫急,這個人你可不能砍”
“為何,我可不管他是誰,把我兄弟傷成這樣,看哥哥不砍了他。”
“沙海兄,此人,你還真不能砍。”
“為何?”
“她是王的側妃,上官宛兒。”
哐當
張沙海手中的刀落地。
無論是前四個字王的側妃,還是後四個字上官宛兒,張沙海都不敢去砍。
他更加驚訝的是,女魔頭居然還是側妃。
他的腦中不禁腦補出,那牛頭虎軀的女魔頭虐夏王的情景,那畫風會不會過於淒慘。
見張沙海的目光有異,項楚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莫非也以為上官將軍是牛頭虎軀?”
“難道不是?可憐我家那英俊的吾王,居然受此摧殘。”
啪
項楚一個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想什麼呢,人上官將軍可是個嬌滴滴的絕世美女,與女王想比,也不遑多讓。”
“什麼?”張沙海又震驚到了,“這怎麼可能?”
“哎,下次見到就知道了,但千萬彆被她那俊俏可人的模樣給騙了,我可是聽說沙庫法就是把她當成了人畜無害的小姑娘,死都不知怎麼死的,那出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項楚想到她的快拳,若是換成她更加的劍術,恐怕自己的人頭怎麼掉的也不知道,不禁脖子一涼。
張沙海聽的脖子也是一涼,眼露懼色,這女人太可怕了。
“如此說來,沙庫法真的是被上官將軍一招給削了腦袋?”
“千真萬確,你看我臉上這傷,就是她打的,把老子都虐成狗了,沙海兄,你剛來,我可提醒你,這女人好戰,遇到她,你得躲遠一點,不然,我的下場就是你。”
“……”
張沙海感覺自己的臉生疼生疼,渾身都有點疼。
半晌才道:“多謝項兄提醒,哥哥是得避著她一點兒,本來想與你痛飲,看你傷成這樣,那哥哥就回家了。”
“這點傷算個屁啊,皮外傷而已,那女人雖然好戰,不過,下手極有方寸,她已經練到了收放自如之境,實在是武學奇才,這一點,楚也是相當佩服的。”
看張沙海一臉不信的樣子,項楚強調道:“真的,我就皮外傷,養幾日就好,不影響喝酒,來人,把王賜給本將的好酒拿出來。”
張沙海看著卻還是牙疼,都成豬頭了,回去爹娘都不認識你,還這點傷?這傷已經夠慘了吧!
“你確定你還能喝酒?”
項楚奸笑,“你知我知,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哥哥,你可千萬彆讓太醫知道,尤其是吾王,不然,楚會被罵得狗血淋頭的。”
這話信息量很大,看來王對他真的很好啊!
酒上來了,拔掉瓶蓋,酒香四溢。
項楚深深地吸了一口,滿臉陶醉,“外人隻知道我王是兵神、詩神,可又有幾人知道,他還是釀酒大師,這可是他親手釀的酒啊,要不是你,彆人楚可舍不得讓他喝。”
“真的假的,王還是兵神、詩神、釀酒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