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攝政王不斷作死的原配前妻》全本免費閱讀
他從床底下摸出那個布包,打開一看,正是張寶嫣白天燃的那支香。
他推門出去,走到赫蘭夜的房間,無名將燈點燃。
他問:“怎麼樣?”
杜魁把布包遞給他:“就像你說的那樣,從她床底下翻出來的,裡麵是一根香。
一根香是什麼寶貝嗎?還用得著藏來藏去的。
這香肯定有問題,何況哪有人祭祀隻點一根香的,而且這味道聞多了,也確實讓人頭暈。”
無名接過來,掐開一段,用手指碾了碾,又聞了一下。
“啊啾—啊啾—!”
無名揉揉鼻子:“這味道太衝了,我聞不了,你找個人將它送給主子,主子手下能人輩出,說不定能看出這是個什麼東西。”
“行。”
杜魁將布包包好,走出門,手指捏著嘴吹了個口哨,片刻後,一個黑衣人輕身落下,他拱手一禮:“杜先生。”
杜魁跟他交代了一番,把布包交給他:“快馬加鞭,儘快送到主子手中。”
“是。”
夜路難走,快馬加鞭,一個時辰也到了南水鎮,此時天還沒亮。
孤影過來敲門:“主子,杜魁派人前來。”
片刻後,房間裡傳出聲音,赫蘭夜睡眼惺忪的披著衣服出來。
“何事?”
黑衣人走上前,跪下行禮:“屬下無心,見過主子。”
“嗯,起吧!杜魁叫你來有什麼事?”
黑衣人將懷裡的布包打開給他看,赫蘭夜見是一支半寸長的短香,問:“這是何物?”
黑衣人說:“這是張姑娘藏起來的香,杜先生說可能有毒。”
孤影麵色一變。
赫蘭夜倒是沒有什麼特殊反應,似乎並不奇怪:“他還說什麼了?”
“杜先生還說張姑娘連續燃了兩日這種香,味道聞了有點讓人頭暈,叫主子輕易不要碰。
還說,據張姑娘自己交待,來時的路上曾有一位叫付項的相伴同行,到平陽府時不知何故離開,那人是張太傅的學生。”
赫蘭夜點點頭:“嗯,還有彆的嗎?”
那人搖頭:“杜先生隻交代了這些。”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
赫蘭夜看著這支香,突然輕笑出聲:“有意思,他們祖孫二人來時那般狼狽,看樣子也未必是真的狼狽。”
孤影道:“也許隻是張姑娘有問題,畢竟太傅死的那般慘。”
赫蘭夜抬頭看他:“張太傅曾說,張侍郎記錄的賬冊埋在張家祖墳,你叫章青派個可靠的人手去看看,切記要小心,莫要中了埋伏,我當初沒有第一時間動手,就是怕被人盯上,現在的時機倒是剛剛好。”
孤影領命出去。
赫蘭夜剛想穿上外衣,想了想,又把裡衣脫下,直接穿了個外衫出去,腰帶就那麼鬆鬆垮垮的係著。
順了順頭發,拿起桌上的布包去找楚寧歌,一邊走心裡一邊美美的想著,他這次可不是故意要過去的,他這次是真有事兒 ,總不能再把他趕出去了吧!
赫蘭夜一出現,程瀟就將他攔住了:“夫人說,不讓你半夜打擾她。”
赫蘭夜臉一黑:“我們是夫妻。”
哪有丈夫來找妻子被攔在門外的?
程瀟擰眉糾結了一下,還是說道:“不行,我隻聽夫人的。”
赫蘭夜:“.........”他居然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這個麻煩,還是他給安排的。
他心裡憋氣:“我這次找她是真有事。”
程瀟猶豫一秒:“那我去敲門。”
楚寧歌聽到敲門聲,煩躁的爬起來,最恨睡得最香的時候被人吵醒:“何事?”
“夫人,公子找您。”
楚寧歌趿拉鞋去開門,看到赫蘭夜剛想說,你最好有事!
結果就見他立在清冷月光下,飄然若仙,唯獨眼神頗為控訴的看著她,她生氣的話,一下子就卡在了嗓子眼,連聲音都降了好幾個度:“你怎麼了?”
程瀟見此,一個縱身躍上房頂。
赫蘭夜一言不發的走進來。
楚寧歌關上門,看他垂著頭,背對著她找了個凳子坐下,她納悶了:“你這是...誰給你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