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蘭夜抬眼看她,眼尾微紅:“你!”
“我?”
楚寧歌不明白:“我怎麼了?”
赫蘭夜委屈巴巴道:“我有事找你,你還叫人攔我,我都叫他們不許攔你的。”
楚寧歌嘴角微抽,就為這事兒?
“咳,你不是說有事找我嗎?”
“你先答應我,以後不許叫程瀟攔我。”
“這不是為你好嗎?”
赫蘭夜就那麼用眼神控訴的看著她,眼尾越發紅豔。
這....
楚寧歌沒堅持到一分鐘,敗
下陣來:“好好好,不攔不攔。”
赫蘭夜猛的將她摟在懷裡,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露出得逞的笑,自從發現楚寧歌吃軟不吃硬後,他就發現這招特彆好使。
以後要多用用。
抱著抱著他手又開始不安分,順著衣襟就往裡麵爬,還沒等楚寧歌阻止,他已經攀到了最高處,還順手捏了捏。
楚寧歌:“拿出去!”
“不。”赫蘭夜一邊親吻著她耳垂,一邊曖昧的說著:“我感覺它又長大了一點,是不是我的功勞?”
是個屁!這貨就是來占便宜的。
楚寧歌猛的推開他,赫蘭夜順勢後退一步,然後就看見他腰帶啪嗒一下落到地上,隨後衣服散開,褲子也跟著掉到了腳踝。
就那麼一覽無餘的暴露在空氣中。
楚寧歌瞪大了眼,饒是她臉皮這麼厚,還是被赫蘭夜這騷操作給弄臉紅了。
“你不是說有‘正經事’找我嗎?這就是你的正經事?”楚寧歌咬牙,尤其是正經事三個字咬字特彆重。
赫蘭夜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頰,幽怨的看著她,慢悠悠的把褲子撿起來,惡人先告狀:“你要是想看,又不是不給你看,急什麼?我‘正經事’還沒說呢!”
楚寧歌閉了閉眼,沒救了!
這混蛋,這混蛋!
哪有人一絲不掛真空上陣的,連條內褲都沒有,他那腰帶是頭發絲嘛,一碰就斷。
不過...可真壯觀啊!
赫蘭夜湊近她的臉:“阿寧,你怎麼流鼻血了?”
楚寧歌一摸鼻子,我艸!
臉丟大了,居然還真有,肯定是前兩次被這貨給勾引的,火氣太大,又宣泄不出去,瞅瞅都給孩子憋成啥樣了!
“有事就說,沒事滾蛋!”楚寧歌側過身去,不想看他,她得平複一下躁動的血液。
要不是怕他死床上,她高低都把他給辦了。
赫蘭夜憋笑:“阿寧,我又不是不給你用,會憋出毛病的。”
楚寧歌擦乾了鼻血,轉頭惡狠狠的看著他:“姓赫的,你給我聽好了,等你把蠱解了的,我高低榨乾了你。”
一天天的勾引她,這誰能受得了?
赫蘭夜表示很期待,雙眼亮晶晶的,一邊勾著她的手指:“那說好了。”
此時的他腰帶鬆鬆垮垮的係著,露出大片胸膛,楚寧歌一把將他衣服合上,惡狠狠的說著:“你乾脆不穿得了。”
赫蘭夜很光棍:“那我脫了。”一邊做勢要往下剝。
“彆...彆,祖宗,我錯了,正事兒,說正事兒。”
“哦,既然你知道錯了,那我原諒你了。”
楚寧歌:“..........?”這叫什麼事兒啊?
“咳!”赫蘭夜掩唇偷笑:“說正事。”
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布包:“這是杜魁著人送來的,裡麵是一隻香,據杜魁說這香的味道聞了會使人頭暈,你幫我看看這香有什麼問題?”
楚寧歌見他一本正經了,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再這樣下去,她熱的腦袋要冒煙了。
“我看看!”
楚寧歌拿起來打開,還沒湊近去聞,就先打了兩個噴嚏。
“這味兒,確實很濃啊!”
楚寧歌又仔細嗅了嗅:“就算不能全部辨彆出來,但這香裡至少有兩味藥肯定沒錯,一味是‘纏情’,是製作合歡散一類助興藥的必需品,一味是陽起石,壯陽的,至於彆的嘛!這個香味...仔細聞尾調還有點甜膩膩的...”
她走到桌邊,拿出常備的小刀切下一點點香,對赫蘭夜說:“把燭台端近一點。”
楚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