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是饕餮的杜蘭,還是一國的統帥杜蘭,已經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世界變得太快,讓人難以接受。
千鳥要,毛,相良宗介,克魯茲四位都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你是杜蘭?”
“很顯然我是,不要這麼緊張。”杜蘭就好像一位忠厚長者對四人進行諄諄教導:“每個人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會扮演不同的角色,這完全是正常的。就如一個男人,在公司他是員工,在家庭中他是丈夫和父親。再比如相良軍曹,在秘銀是超級戰士,在陣代高中二年四班學號二十六號專門負責處理垃圾的高中學生。這並不衝突,也好像我是饕餮的頭目,以恐怖維持和平的恐怖分子,或者是推動全球一體化的國家領袖,也是一樣的道理。”
……
好像很有道理,可是杜蘭兩個身份之間的跨度也太大了。
“可是,可是……”千鳥其實是想說明明是杜蘭把東京破壞的,怎麼還能如此大言不慚,好像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一樣,還要不要臉?
“沒有可是,我們現在要討論的是新東京市的建設問題,請你們過來,是因為你們中有出色的士兵和耳語者,我想你們會管理好東京的。”
杜蘭的意思是讓四個青年管理一個城市,不僅是四人連民政大臣都驚呆了。
“杜蘭閣下,他們四個年輕人太年輕了,我不是懷疑他們的潛力,可是沒有足夠的經驗如何能治理一個城市?”民政大臣難道不是應該義正言辭地回絕杜蘭麼?杜蘭這麼說也是外國人如何能任命本國官員,這不是越俎代庖是什麼?可是他不能,因為杜蘭太強大了,若是讓杜蘭不高興,又用恐怖分子的一套,日本吃不消啊。所以他隻能在心裡叫苦。
“美國總統依靠演講獲得選票還不是一樣管理國家。”杜蘭笑道,“所以隻要會喘氣,就能做新東京的市長。”
杜蘭都說這麼徹底了,民政大臣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你們真的要重建東京?”千鳥要還是覺得不真實,特彆是從杜蘭這位原恐怖分子嘴裡聽到這話,“可是你明明是饕餮的人,為什麼會突然成為來幫助一個被你毀壞的城市?”
其實所有人都有這個疑問,可是隻有千鳥要問了出來。連民政大臣都沒有敢問的問題。
氣氛有些尷尬,千鳥的問題太直接了。
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明明進門之前那麼祈禱,自己還是說錯話了。千鳥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吞進肚子裡,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大家看向杜蘭,等待他的答案。這個問題很敏感,直接觸碰杜蘭的過去不光彩的曆史。
卻見杜蘭突然笑了,“千鳥要不愧是我愛人的學生,很正直。那麼就由我親自回答你的問題,你們大家其實都有這個疑問,現在我給你們解惑。”
“當初有人問我支持不支持給予貴國幫助,我搖擺過。支持有違我國國民情緒,不支持有違國際道義。最後我說問我支持不支持,我說支持重建東京,但要等到國際形勢穩定之後。現在全球一體化基本完成,大家也是奔著新格局去的。我說不能把東京排除在外,可是有人不高興了。我就說沒關係東京建了還可以再毀,他們就同意了。”
“……”
杜蘭這話真是很欠揍,特彆還是當著日本人的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