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零五十二章急了(1 / 2)

杜蘭給組織提出的意見,認為組織應該好好改正。就好像在說如果組織邀請他加入,他不能從基層做起,也不能做骨乾,得做領導。

貝爾摩德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不是來招人的,而是請一個變革者。雖然杜蘭是個外人,但他的話很對,組織現在已經遇到難題了,遇到了市場的萎縮,還有分部的自立。已經有各種各樣的挑戰出現,確實是危機重重。

不過她肯定不可能請個變法的領導回去,她自己都不是領導。

杜蘭看對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人輕言微,不可能給組織提出意見。

“你在組織的地位也不高,回去吧,就告訴組織的領導,如果他想要我加入,那組織就得好好改變才行。否則像我這樣的優秀人才是不可能加入進去的,因為你們沒有綱領也沒有賞罰,未來沒有期許,共識沒有建立,危難無法共濟,太貧弱了。”

這是第一次組織如此被如此看不起,威逼利誘也毫無作用。貝爾摩德知道杜蘭是真不怕威脅,他手裡的火力比組織還猛,而且完全是合法的。

組織的火力是違法的,但杜蘭的火力都是合法的,打起來,組織吃虧。

“我會轉告的,我想我們還會見麵。”貝爾摩德知道組織不會放棄的。

“期待你們的佳音,我也希望你們能上進,希望你們能革自己的命。”杜蘭說道。

貝爾摩德把這些情報告訴了琴酒、伏特加,然後進一步上報朗姆酒和boss。

大家都震驚於杜蘭的性格,這家夥真是想要做組織領導啊,這口口聲聲變法的態度太囂張了。他以為自己是誰?哪輪得到他對組織指指點點,他對組織的曆史又了解多少?誰給了他勇氣,竟然想給一個全球的犯罪組織變法?他算什麼?

“太自負了。”琴酒聽了,對杜蘭的評價就兩個字‘自負’。

伏特加認為應該是‘囂張’。

不管是自負還是囂張,這種人都會給組織帶來麻煩。“不如殺了了事,這種人終究是個問題。”琴酒說道:“這種人沒有忠誠可言。”

罪犯也得需要忠誠,沒有忠誠,組織內部也有猜疑鏈。所以琴酒比任何人都憎恨叛徒,也不喜歡自負的人。

貝爾摩德說道:“還是等boss的命令吧。”

“忠誠?忠誠值幾個錢?”杜蘭卻突然走進了酒吧,四處打量組織的接頭點:“你們接頭的地方還挺有情調的,裝修得不錯。”

“你?”貝爾摩德大驚失色,立刻意識到自己被跟蹤了,可是怎麼可能?

琴酒也一驚,因為酒吧的門口有電磁裝置,不可能有追蹤器的。

“不用驚訝,不是追蹤器,我也沒有跟蹤這位女士。是衛星,你們懂麼?就是從近地軌道通過衛星對她進行了光學監視。沒有任何的痕跡,你們也不會有任何發現,就好像是上帝在天上盯著你們。”杜蘭微笑地說道:“這是科技,我想你們也能理解。”

當然理解,聽說美軍的軍事衛星可以監控敵國的艦隊,可以用攝像頭直接就拍攝畫麵,除非是陰雲密布,否則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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