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二爺適時的咳嗽了兩聲。
對於甘澤他們可以不給麵子,但甘二爺有話要說,他們立即息聲。
“大家不用慌,該出海捕魚還是出海補。”
“可,二爺...”
“帶上這個。”
甘二爺說著取出了一小紮,由一片片黃紙包的小紙袋。
“這裡頭都是那東西討厭的藥粉,要是遇上了,就把這東西丟水裡就是。”
甘二爺說著把一打12個紙包遞給了曹富海手下的漁民。
“甘澤平時身上都帶著,所以不用怕,該怎麼捕魚怎麼捕,都是這麼過來的。”
聽到甘二爺這麼說,曹福海那邊的漁民二把手恍然大悟。
甘家的漁民想起之前在海上,甘澤把掛墜丟到海裡那一幕。
也信了這說法。
捕魚的安全性算解決了。
可是捕不到魚仍舊是個問題。
“二爺,要不還是辦一場海神祭吧...”
一個漁民小心翼翼的說道。
“要辦的話我會通知你們,這事我自有打算。”
見甘二爺態度如此,也沒人繼續在此事上繼續勸說。
說過正事,繼續吃起酒菜。
......
雨後的空氣滿是泥土的味道。
天上的星空完全被雲層遮蔽,這是一個無光的夜晚。
時間來到12點,整個村裡沒有幾戶人家還亮著燈。
滴滴答答......
一些房屋邊沿的排水孔還在淌滴著雨水。
水珠低落在地上的聲音,在這深夜之中傳得格外的原。
鄉間小路的石板經過雨水衝刷,變得十分濕滑,有些沒有鋪設的路段更是泥濘不堪,隻能踩著臨時放到地上的爛木板走過去。
在房間裡修整過一陣的蘇文,借著手機屏幕亮光,依照從茶妍的描述。
找到了昨天進村時候看到過的那棟位於村子裡偏中段靠海邊一側位置的宗祠。
根據資料記載,礁麻村的幾家大姓都是祭的同一個祖先。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個共同祭祀對象,卻不是村裡的任何一個大姓。
【幸運檢定通過】
大概是村裡人不多,也沒人覺得會有人跑祠屋裡來偷盜東西。
祠屋的院門沒有鎖上。
穿過不大的中院,蘇文進到了這間由方磚修葺的屋子邊。
通過一個聆聽檢定,確定屋內沒有人後。
蘇文拉開了有著厚重的木門。
這間屋子明顯比一般房屋設計更加用心,也經常有人打理,雖然外觀老舊,但在內部幾乎感覺不到有黴味或者蜘蛛網。
將門關上,打開手機的手電筒。
蘇文注意到地麵上有兩灘顯眼的,已經乾涸的血跡。
這應該就是之前白天時候臨時安置傷員的地方。
地麵上倒是都是泥巴糊糊的腳印,都是之前的漁民還有漁民家屬留下的。
顯然在這些泥印乾枯之前,是不太好清掃打理。
這倒是方便了蘇文行動。
他在進門之前都準備好換穿拖鞋的。
現在看來倒不必要了。
這種亂糟糟的地麵,自己即便留下鞋印也沒人會注意到。
蘇文打著光打量了一番整個屋子。
這個祠屋是傳統的南方家祠風格。
屋內的東西幾乎一覽無餘。
大廳內陳列著祖先的牌位。
幾個不同的家族被並排分列,甘家...曹家,這兩家最大,旁邊還有於家、羅家...
排位下是供奉著香火,此時都已燒滅。
大廳的牆壁上掛滿了曆代族譜,記錄著家族的主要人員關係。
這些東西在葉子給自己的文件裡已有記載,蘇文沒有花太多時間在這上麵。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蘇文開始了慢慢刷偵查檢定的過程。
他嘗試著把每一處可疑的地方都給丟了一遍偵查。
牆上裝飾用的布料揭開,後麵的牆壁沒有暗格。
掛畫底下?沒有隱藏物件。
桌子下麵?也沒有什麼暗道通往什麼神秘的地下室。
蘇文甚至連天上的梁柱都看了一遍。
這個宗祠之中似乎真就沒有隱藏什麼秘密?
蘇文看了一圈後,幾乎有些放棄的時候,眼神放到了屋子中間的香爐上。
說起來,以前雪鄉副本那次,就是在香爐之中藏有關鍵的鐵哨。
蘇文將手伸入大香爐的香灰之中。
在帶有餘溫的香灰中一陣摸索後。
【偵查檢定通過】
蘇文還真在其中找到一個小包裹。
這裡麵裝的是什麼東西,回去之後再說。
蘇文將包裹塞進衣服。
在繼續查看了一下其他地方,確定沒有東西漏下後,便打算回程。
......
蘇文剛從祠屋內走出來,就看到街道上有一道光線射過,同時還伴隨有一道洪亮的大聲嗬斥。
“站住,你是什麼人!”
聽到街道上傳來這樣一聲嗬斥,蘇文一時都屏住了呼吸。
這是什麼倒黴狀況?
自己也沒有遇到什麼投擲檢定。
大腦飛速運轉,想要找一個正當理由,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從村裡的祠屋出來的時候。
蘇文卻聽到街上傳來另一個聲音。
“等等!我不是什麼可疑人士!”
一個嗓音清脆,帶些大大咧咧,又有幾分慌忙的女聲對剛剛的嗬斥做出了反應。
蘇文這才注意到,街道上的光線過於明亮,那不是一般手電筒能發出的光線,那是一盞車燈。
他悄悄的靠到一處民宅的牆邊,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之中,朝著外麵的街道偷瞄過去。
發現路上有一個敞衣服,身上散發著酒氣的村民,正在與一個年輕女性在糾纏。
“我是來給你們村裡送東西的啦!”
薑雨燕推著摩托車有些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