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剛的對話來看,對麵雖然關於楊晨曦的事情稍微有所了解,但實際卻也沒能太多參與到其中。
說起來,之前蘇文看書的時候就覺得哪裡有些奇怪。
現在想來,那本書上僅有一個作者名,此外沒有記錄其他對診療研究有幫助的人員名單。
顯然有什麼原因讓楊誌剛決定自己一個人來做。
要說原因的話。
蘇文想到了梅莎剛剛說的那些零碎的,有些像是兒童幻想樣子的冒險故事。
物...”
這應該說的不是鈴鐺。
隨即蘇文想到副院長辦公室裡的那個花瓶。
之前這邊古董店的老板有說過。
花瓶上的紋理可能是製作胚體或者上釉時,沾染了毛發。
也許那東西就是楊晨曦帶回來的?
試想一下,自己處於居家狀態的女兒,房間裡突然出現了一個不知道哪來的花瓶。
可以想象原本隻把女兒身上的病症當做特殊病例來看待的楊誌剛,在遇到這種無法解釋,除非將另一個世界,夢境世界的存在作為前提才說得通的事件的時候。
是怎樣一種世界觀的顛覆。
精神科學的研究竟然衍生出了一個未知領域。
他想要一個人獨享,在這方麵取得一定的優勢後,再進行公開也就合理了。
當然這隻是一種猜想,也可能是研究途中出現了彆的變化什麼的。
比如他嘗試讓女兒帶著自己進入夢境世界...
......
正當蘇文準備掛斷電話,結束通話的時候。
“姐姐,讓我和他說幾句話。
作業馬上就去寫....”
顯然剛剛被打發走的小女孩,並沒有乖乖的去寫作業。
“不要太打擾彆人。”
梅莎叮囑了一聲後,將手機交到了妹妹手裡。
“喂,你好。”
這個叫艾麗莎的小女孩,應該是跟隨姐姐一塊在這邊生活,中文倒也流暢。
“你好,你是楊晨曦的朋友吧。
你有什麼事要我轉告她的。”
對於這個小女孩能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蘇文並沒有抱太多期望。
但她開口的一句話,卻是讓蘇文感到有些意外。
“你是給楊晨曦治療的醫生對吧?
剛聽你們說楊晨曦病情變重了,我覺得有件事說出來,或許能幫上忙。”
難道還是孩子之間有更多的私下交流?
聽到艾麗莎這麼說,蘇文立即問道。
“沒錯,我們正在給楊晨曦做一些日常的看護。
如果你能幫上忙就太好了。”
聽到蘇文這麼說。
艾麗莎也表現得比較開心。
“那個,就是...有一次我跟姐姐去楊晨曦家裡。
姐姐本來說她是去工作,我求了她好久,她才肯帶我去....”
在艾麗莎有些絮絮叨叨的說明之中。
蘇文算是理清了對方說的一係列隻有小孩子之間才會交流的事情
第一部分是關於日常的生活方麵的。
艾麗莎同樣和聽楊晨曦說了家裡的黑貓失蹤的事。
不過從她口中說出的事情,似乎是另一個版本。
楊晨曦原本很喜歡那隻黑貓。
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隻黑貓就有些發瘋了。
對於楊晨曦,那隻貓還表現得很溫順。
但是對於楊晨曦的父親,那隻貓就經常表現出有些敵意的態度。
有此甚至把人給抓傷了。
“雖然沒有證據,楊晨曦也沒給我說過。
但我有些懷疑,她家的黑貓會不會是他爸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