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盧青、鄭慶仁和馬奇昊三人也會被懷疑上。
薑婉鈺和曲墨凜一直懷疑,盛元帝派這四個人來滄州,除了確定曲墨凜身上的毒有沒有被清除和原本的傷有沒有被治好這一目的外,還有彆的目的。
但他們一直沒查出來!
如今鬨了這一出讓盛元帝懷疑上他們四個,也就方便曲墨凜和薑婉鈺查清楚劉書成他們四個的另一個目的是什麼。
想到這裡,薑婉鈺便在曲墨凜的手上寫道:‘這個時候,蔡文應該是去審問劉書成了,興許另外三個也會被審問一通。
從蔡文護著劉書成、不相信他會暗殺曲墨凜的情況來看,他應當是知道他們四個的任務是什麼。
曲墨凜:‘我讓暗十七去盯著了,蔡文和他們說了什麼,暗十七會一字不落的記下來。
薑婉鈺點點頭,然後便沒有再和曲墨凜閒聊,而是用眼神和手勢提醒曲墨凜該發作了。
以曲墨凜原來那喜怒無常的性子,一點兒消小事就能讓他發火。
而每當太醫為他診治或是針灸按摩時,是他最容易動怒的時候。
因為以前,曲墨凜的雙腿斷了,臉上還毀容了,這傷一直不好。
太醫要為他診治,這不可避免便會問起他的雙腿和臉部的傷勢,還會檢查。
這些在以前,都是曲墨凜的逆鱗,一碰到就會讓他大發雷霆。
現如今,曲墨凜雖然已經好了,但在外人眼裡他依舊是斷腿毀容。
所以為了不引起懷疑,曲墨凜還得繼續維持以前的樣子,該發火時就得發火,該打.打,該罵罵。
可是曲墨凜舍()
不得對薑婉鈺發火,更彆說是打罵了,所以他遲遲未動。
看著他這樣子,薑婉鈺連忙用唇語催促。
‘快點,隻不過是演戲而已,又不是真的打罵,你就把我當成你討厭的人。
前些日子,曲墨凜是因為‘昏迷,不用演這些。
但現在他醒了,這些就必須演。
‘你放心,我機靈著呢,不會傷著自己的,而且我也相信你的砸東西的準頭,不會砸到我身上來的。
薑婉鈺安撫完曲墨凜後,便做好了準備,示意曲墨凜開始。
曲墨凜深深的看了薑婉鈺,便深吸一口氣,然後移開了開目光。
“你這庸醫,到底會不會針灸,你是想紮死本王嗎,給本王滾出去。”
曲墨凜一邊怒罵,一邊抄起身邊的東西朝薑婉鈺的腳邊砸去。
“殿下息怒,臣這就滾。”
薑婉鈺一邊請罪,一邊往後退,直至離開裡屋,來到外間。
“殿下,臣就在外間候著,你若是有什麼需要,隨時吩咐臣。”
回應她的,是幾瓶砸出來的藥瓶,“滾!”
外麵的守衛聽著裡麵的動靜有些大,便想進去查看,但被吳浩南及時的攔住了。
吳浩南低聲嗬斥道:“你們想死啊,這個時候就彆進去瞎摻和了。”
“殿下會發火時正常的,要是不發火那才不對勁!”
之前,一直沒聽到裡麵有什麼動靜,吳浩南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心一直提著,總想進去看看,但又怕惹怒了曲墨凜。
但現在現在聽到這動靜,他反而鬆了一口氣,提著的心也落了回去。
隨後,他便嘀咕道:“這瑾王殿下的脾氣還是變好了不少,這要是擱在以前,殿下早就發作了,哪裡會等到現在
。”
另一邊,離驛站不遠的河邊,蔡文坐在侍衛搬來的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暗衛對劉書成嚴刑拷打。
不多時,一個暗衛來到蔡文麵前。
蔡文尖著嗓音問道:“如何,他招了沒有?誰指使他來暗害瑾王的?”
暗衛搖搖頭,“沒有,他昏過去了。”
“他仍是一口咬定他配置那藥水是為了算計徐智,不承認暗害瑾王的事,也不承認有人指使自己。”
聞言,蔡文頓時冷哼一聲,道:“又是個硬骨頭!”
“上次下毒的人是,之前抓到的幾個刺客也是,現在這個又是,他們的主子倒是把他們調/教得很好嘛!”
“把他給咱家弄醒了繼續審,要是再問不出什麼來,就押送到京城去。”
到了京城,他們多得是法子撬開劉書成的嘴。
“是!”
暗衛應了一聲,便吩咐兩個人抓著劉書成的雙腿,讓他倒掛著淹在河中,然後又提起來。
如此反複了兩次,劉書成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一醒來,他就開始哀嚎喊冤,“公公啊,我真的沒有暗害殿下,一定是有人陷害……”
一聽這話蔡文就火大,他一開始是相信劉書成的。
畢竟劉書成是盛元帝一手培養出來的,還用了法子將其控製住,可結果呢!
他不僅子瑾王麵前吃了掛落,還在眾人麵前留丟了臉,就連陛下交給他的任務也沒能完成。
現在要他相信劉書成是無辜的,那簡直不可能。
蔡文剛想讓暗衛繼續用刑,但突然想起一件事,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
隨後,他讓暗衛把劉書成押到自己跟前兒來,並讓()
周圍的暗衛和侍衛走遠些。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蹲在劉書成的麵前,壓低著聲音問道:“陛下交給你的另一件事,你有沒有泄露給其他人?”
劉書成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渾上下劇烈疼痛讓他的意識變得模糊,遲鈍。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蔡文問了是什麼。
他的瞳孔瞬間放大,臉上也閃過一絲恐懼。
接著,他便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艱難的爬起跪在蔡文麵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