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怔怔的看著李天策。
“喂,爾等也不用如此欺人太甚吧!”呼烈昊焱忍不住吐槽。
“呼烈殿下,我等倒不是欺負李天策,你問問在座的諸位,此人在文淵閣鬨事幾何啊?”太子蕭治頓時說道,“當然,像呼烈殿下、月勝殿下,自可入上座,我等自然歡迎之至。”
“但是他不行,當然!如果他能做出一首不錯的詩來,孤倒是可以破格,在那邊角的位置,給他設一處座位。”
“如若不然,就請鎮北王離開吧!”
說著,十幾個士兵,就站立在李天策身後,欲要動手。
嗬嗬~
李天策冷淡一笑,“太子還真是不要臉,本王來此,是給諸位解圍的,諸位竟然像趕本王走,真是讓人寒心啊!”
“不過,那狂風流寫得狗屁詩,竟然能將在座之人,都給噎住,還真是一群廢物。”
李天策可不會給這些人麵子,要罵就一起罵。
“那……那個,蘇姑娘、柳姑娘、柳閣主,本王不是說你們,本王說的是他們。”
啪~
狂風流頓時一拳砸在案桌之上,滿臉怒色,“鎮北王才是真不要臉,你如此廢物,怎好意思有臉說我?”
“你若是真這般厲害,就露兩手出來瞧瞧,若是能寫出一首,超過我的詩,我就給你當牛做馬怎麼樣?”
李天策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無所謂了,我隨便做出一首詩,都算是欺負你,如此還是算了吧!免得你待會輸了,汙了你的麵子。”
“本王還是告辭嘍!”
說罷,李天策便是轉身,準備離開。
畢竟是挪用古人的詩,他是真不想與這些人一般見識。
“狂妄,真是狂妄啊!明明什麼都不會,看他那臉,仿佛寫詩詞能手到擒來、家常便飯一般。”
“是啊!狂先生是誰?那可是文壇第一莊重先生的弟子,那莊重先生在著經釋文、詩詞歌賦之上,無人能敵,絕對是文壇大家,他的這位弟子狂先生,也是得其真傳,其詩詞之上,能排於天下前五,這鎮北王竟然敢連狂先生都不放在眼裡,這要惹得天下文人之怒啊!”
“就是,當年李定國也是如此放肆,才被天下文人所不恥,如今他的兒子,竟是一個德性,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足惜。”
“我猜,這家夥估計是仗著自己現在有些軍功,有些飄了吧!”
“咱們這一次,可不能再放他離開,咱們文淵閣,不能讓李氏之人侮辱兩次。”
“他要是做不出詩來,就應該當著全天下文人的麵前,給狂先生下跪道歉,給天下文人道歉。”
……
周圍文人,義憤填膺,恨不能將李天策直接啃食了。
蘇楚悅見此,那緊張的雙手都緊緊握在了一起,滿是擔心。
“這個蠢蛋,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這閣中文人,這一次,可難以收場了。”蘇楚悅一個勁的給蘇定方使眼神。
蘇定方見狀,心領神會,靠近李天策,小聲說道,“主公,事已至此,咱們趕緊離開,現在文淵閣外,都是文人,若是將其惹怒了,搞不好真要惹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