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第一次詩出,原本還對李天策不屑一顧的眾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便是不太懂詩的異族,這會也是被開頭的詩所震驚吸引了。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北闕休上書,南山歸敝廬……”
……
“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才子佳人,自是白衣卿向。”
……
《行路難》《蜀相》《歲暮歸南山》《己亥雜詩》《從軍行》等等,杜甫、李白、白居易、李商隱等等,這些前世冠絕千古的詩人,其書寫的詩詞,隻要能想到的,全部搗騰了出來。
一時間,整個詩壇,都是李天策的獨場秀。
李天策一身白衣,手中酒壺,真想是詩仙,在詩壇之上起舞,興致來了,便是將寶劍揮出,那道道劍氣,更是磅礴。
原本質疑李天策的聲音,蕩然無存,他們自覺臉上火辣辣的疼,許多人的嘴巴,更是張得老大,一口就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
“這……妹妹,鎮北王這些詩,到底怎麼樣?”蘇定方詫異,連他都覺得,李天策每一首詩,都很厲害。
蘇楚悅吞了吞口水,驚詫說道,“鎮北王所吟出的每首詩,都是千古絕詩。”
“鎮北王怕真是要成詩仙了。”
隨便一吟,就是千古絕詩,這樣的人物,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如此說來,鎮北王真是要封神了?”
“好啊,周圍這些老烏龜,剛才罵得挺爽,現在都閉嘴了吧!”
其實,蘇定方心裡,彆提有多激動驚訝了,他雖然是武將,但他也知道,文壇之上,隻要能做出一首千古絕詩之人,那都是名垂青史的名人。
“這已經快百首了吧!”
“我的娘啊!鎮北王不會真是詩仙轉世吧?”
“以後,我看誰還敢質疑鎮北王?隨口便是千古絕詩,且不帶停的,整個天下,還有誰能做到。”
“何止是天下,鎮北王此番,已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哎!我……我真是該死啊!方才竟然如此辱罵李詩仙。”
……
一時間,諸多文人,竟成了李天策的小迷弟、小迷妹。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李天策手中酒壇,便是緩緩放下。
他的眼睛,看著周圍文人的表情,嘴角也是不由微微一笑。
他想要得,就是這樣的表情。
“柳閣主,如何了,過百了嗎?”
柳道人甩了甩手,身為文淵閣的閣主,親自給李天策抄詩,李天策可是天下獨一份。
不過,能為未來的詩仙抄詩,也是他的榮耀,好在方才,沒有聽信莊重的一麵之詞,否則!他這老臉可就丟大了。
“夠了夠了,何止一百首。”
“這起碼得一百五十首了吧!”
“有這詩在,我大武文壇,可是到達了一個古今無法企及的高度。”柳道人無比興奮,就在剛才,他可是邊抄邊想。
有些詩,寫得實在太好了,但也有些詩,他又有些看不懂。
不過,這都已經不算什麼了,不管咋說,李天策有此一百多首詩,就算他真是詩仙轉世,誰又有非議?
也不知道,這老李家,是不是祖墳冒青煙了,竟然出了個這樣大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