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馴龍(1 / 2)

玻璃燈 扁平竹 16122 字 5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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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利克斯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他冷笑道:“不看我你還能看誰。你現在除了我眼裡敢有彆人嗎。愛麗絲,我會把奸夫淫-婦一起殺了。”

這種話換了彆人薑月遲興許會認為對方是在裝逼,但費利克斯不一樣。

她有時候真的很想用匕首劃傷他的手臂,看看血管裡流出來的血液是不是黑色的。

但是。

她看了眼他胸前的抓痕,剛結痂的舊傷上疊著新傷,滲出的絲絲血液的確是紅色的。

而且還是鮮紅色,他的身體一定很健康。

輪船終於離開了風浪地帶,不再搖晃,薑月遲窩在他懷裡:“不行嗎,那就紋一個月亮,一個小小的月亮。”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嗯......就紋在這裡,我拉開你的襯衫就能看見了。”

他單手捏著她的後頸,像拎小貓那樣將她從自己懷裡拉開。

小東西是懂得寸進尺的,上次是讓他染頭發,這次是紋身。

下次呢?

他將手指伸到她的嘴裡,笑容輕浮:“下次就該讓我給J巴入珠了。”

“才不會,那種很傷身體的。”她一臉認真的反駁。

雖然她的確想過,但也清楚,費利克斯會在她提出這種要求之前先縫住她的嘴巴。

她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五點了,距離輪船靠岸還有幾個小時。

很顯然,費利克斯今天登船一定還有他自己的正事。不可能將全部時間都浪費在和她鬼混上。

果不其然,在她提醒了時間之後,他伸手去解皮帶。

“腿掛我腰上,我速戰速決。”

薑月遲清楚,速決不了。

費利克斯很能乾,方方麵麵的能乾。

但她還是聽話照做。

是又經過風浪地段了嗎,她怎麼感覺船搖晃的比之前還要嚇人了。

薑月遲配合著動作,九淺一深的呼吸。

“哥哥,你真的不紋嗎,你一點都不在乎我。”

費利克斯沒了耐心,拍了拍她的屁股:“閉嘴,騷貨,再敢多說一句我直接塞到你嘴裡!”

她不是很喜歡那種味道,淡淡的鹹腥味。

眼下也是真的被嚇到了,閉緊嘴,生怕他真的塞進來。

他又打了她好幾下,啪啪啪的聲響。

沒有收著力道。雖然看不見,但她知道,肯定紅了。

委屈巴巴的將臉埋進枕頭裡。

費利克斯從身後捏她的下巴,不許她擋臉:“怎麼,打疼了?”

他伸手替她揉了揉。

其實還好,不是很疼,屁股上的肉本來就比其他地方多。

而且他的力道雖然大,但手掌微微弓著,所以不會很疼。

不過這並不影響她裝可憐,淚眼汪汪的控訴:“誰長這麼大還會被打屁股,隻有不聽話的小孩才會。”

“是嗎。”他不輕不重的力道去捏她的下巴,“那騷狗狗應該叫我什麼,嗯?”

她避開他的視線:“我才不是狗。”

“說。”他的手放上去,似乎她的答案稍微不如他的意,他的巴掌就會不留情麵地拍下去。

薑月遲隻能小聲喊他:“daddy。”

費利克斯滿意了,抱著她的力道都變溫柔了許多:“Goodgirl”

的確如她所想,他口中的速戰速決也是兩小時打底。

費利克斯穿好衣服準備離開,薑月遲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

她抬眸看他,胡攪蠻纏的問:“會有女人嗎?”

“當然有,不然我操誰。”他換了身衣服,之前的全是她的水,已經不能再穿了。

薑月遲陰陽怪氣:“我看男人更加適合你,他們身體和耐力都更好。”

他點頭:“我可以考慮帶你去做個變性手術。”

薑月遲也隻能和他逞點口舌之快,故意說話惡心他:“不用這麼麻煩,我想信船上會有很多男人樂意為你脫下褲子。費利克斯,你隻要走出去說你是個GAY,你肯定不缺男人,他們會排著隊朝你撅屁股的。但我建議你還是不要這樣,因為你會染上性-病!”

“還是脫你的褲子比較有趣。你知道嗎,你每次那種故作矜持但又急不可耐的樣子真的很騷。”費利克斯停下打了一半的領帶,過來舔她的耳朵,將人從被子裡撈出來,放在懷裡,“剛剛在床上是怎麼說的,喜歡哥哥的什麼?”

哪怕是在口舌之快上麵,她也占不了上風。洋鬼子簡直沒有弱點。

耳朵可以說是彙聚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經末梢,很敏感,哪怕隻是輕輕吹氣都能讓她渾身顫抖,更彆說是如此細致的舔舐了。

薑月遲舒服的哼哼,手臂摟著他的腰:“喜歡哥哥......在身上紋我的名字。”

她倒是很會見風轉舵,費利克斯故意咬住她的耳垂,力道很大。她疼到皺眉。

費利克斯不滿意她剛才的回答,又問了一遍:“喜歡哥哥什麼?”

吃了教訓後,她改口:“喜歡哥哥的cock。”

“為什麼喜歡?”

“很大,很舒服。”

“還有呢。”

她用他剛才的話還擊他:“因為哥哥很騷,哥哥的胸肌和屁股都很騷。”

他冷笑:“再說一遍試試。”

這人倒是雙標,他可以說彆人騷,彆人就不能說他騷了。

不過薑月遲的確很會見風使舵就是了,費利克斯稍有不高興她就收手。

當然啦,他要是沒有露出不悅的神情,就代表他是希望自己繼續的。

薑月遲及時閉上嘴,抱著他和他交頸撒嬌:“剛才那個人的胸肌和哥哥的比起來差了一百倍,太乾癟了,像是曬乾的牛肉。”

費利克斯聽她又提起那個人,臉上笑意全無,垂眸看她,麵無表情。

沒有係完的領帶一側垂了下來,像是冰涼的觸手,剛好就落在她的胸口上方。似有若無的觸碰最是撓人。

“哥哥和他不一樣,哥哥的胸肌手感很好,是柔韌的,我很喜歡。雖然用力的時候也很硬,總是硌的我很痛,但我很喜歡,喜歡哥哥......”

她的話沒說完,因為嘴巴被費利克斯的舌頭給撬開了。

薑月遲的嘴角都要撐破了,他恨不得將自己的舌根也一並塞進去。

口水從她的嘴角流出,那是她自己的,她一邊拚命呼吸,一邊承接他這個傾注全部的吻。

哪怕隻是接吻,費利克斯都能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全身酸軟。

喜歡哥哥,好喜歡......

真的好喜歡......

她幾次都被吻到差點窒息,因為缺氧而翻著白眼,但又舍不得將他推開。

真希望他的舌頭能夠一直長在自己嘴巴裡,要是能一直和他這樣連著就好了。

費利克斯......嗯.......

舌頭好軟,好熱,濕濕滑滑的。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結束了。

他揉了揉她發暈的腦袋:“在裡麵乖乖等著,我忙完就回來。”

她的頭從他肩上離開,看著他那雙情-欲褪去後迅速恢複平靜的眼:“那你不許和彆的女人說話。”

“不說話純乾?”

她賭氣:“那我就不理你了。”

嗬。

他輕笑。

“洗乾淨了等我。”

費利克斯起身穿上外套。

“那你......”薑月遲欲言又止。

費利克斯開門離開:“放心,不和女人說話。”

薑月遲其實想讓他回來的時候給自己帶點吃的,接吻消耗的熱量比她散步消耗的多。

更何況半個小時前他們還有過一場時長兩小時之久的運動。

費利克斯離開後,她縮回床上,被子一蒙,開始呼呼大睡。

她其實不在意他會不會和其他女人說話。

這種事情總歸是沒辦法勉強的,若他有心找其他女人,她自然攔不住。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提出雙飛的要求時拒絕,並和他劃分界限。

她很愛乾淨的。

不管是物品還是人。

費利克斯才不是那種能被拴住的狗。

他就算是,也是可以一口咬斷主人脖子的惡犬。

-

薑月遲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費利克斯已經躺在她身旁了。

她想起來,發現他的手臂正摟著自己的腰。

她動彈不得。索性直接窩在他的懷中。

眼睫微抬,盯著他的臉看。他睡著後整個人是溫和的,懷抱寬厚溫暖,手臂結實有力。

被他這麼摟著抱著,她有一種沉甸甸的安全感。

她低頭聞了聞,他身上沒有遺留任何女士香水的味道。

那種宛如教堂一般聖潔的熏香仿佛成了辨認他的顯著特征。

畢竟罕見,據說是調香師單獨調配的。

費利克斯不愛和彆人用一樣的東西,純粹是高傲使然。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乖戾的囂張。他認為沒人配和他用一樣的東西。

偏偏這樣的人卻喜歡熱鬨的地方。

薑月遲打了個哈欠,在他懷裡舒展了一下睡到有些酸痛的身體。

他覺淺,很快被她弄醒。

下意識伸手去撫摸她的後背,明明眼睛都沒睜開:“做噩夢了?”

她聽見頭頂的聲音,沙啞低沉。

她搖頭:“沒有。盛傲,你抱太緊了,我腰有些酸。”

她試圖讓他稍微鬆一鬆手。

他不為所動,再次將眼睛閉上:“那就繼續酸著。”

“......”她又開始撒嬌裝委屈,“很酸,哥哥。”

費利克斯睜開眼,逐漸恢複清明的藍色眼睛無聲注視著她。

最後還是如她所願鬆開了手。

隻是這次將手放在其他地方,手掌合攏,兩隻手都被填滿。

“明天搬去我那兒?離你學校也近。”

“不要,我現在住的地方就很好。”

她才不要去費利克斯那裡住,這樣和在美國有什麼區彆?住在他家,被他聘用的菲傭伺候,吃他的用他的,隨時隨地滿足他的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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