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將軍的細作小嬌妻(14)(1 / 2)

公主府宴豈容得有人造次,敦賢公主微微蹙眉,揚聲問道:“何人喧鬨?”

門口的侍衛很快便進來,跪地稟告,“回稟公主殿下,是耶律二皇子。”

敦賢公主微挑眉尖,淡淡一笑百媚生,“竟是本公主疏忽了,耶律大殿下在此洗塵,怎能不請自家皇弟一同吃酒。”

說著,她看向一旁的耶律蛟,微微頜首,“還望大殿下莫要見怪。”

耶律蛟爽朗大笑,捋了捋虯髯,也不起身,坐在蒲團之上抱拳道:“公主可千萬莫要自責,說起來,我還要好好感謝公主殿下,這些年我那皇弟在你府上沒少勞煩你,上次來府也是托了公主的福,不僅得見皇弟一麵,還躲過一場天災,著實感激不儘。”

敦賢公主沒有多言,雍容轉眸,再次看向跪地的侍衛,“去,請二殿下覲見。”

侍衛得令匆匆退下,須臾,一白衣男子負手緩步而來。

那人白衣勝雪,長身玉立,在這皎白的月光下,更顯得脫塵出世,恍若仙人,若是不說,完全看不出和那豪邁的耶律蛟是親兄弟。

餘小晚是顏控,對這種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男子,還真晃神了那麼一瞬間。

可也隻一瞬間而已,隨著那耶律二皇子的走近,原本灼熱度最低的小腹突然滾燙起來,在他擦桌而過的瞬間達到頂峰,惹得她不由蹙起了眉心。

真是日了狗了!哪哪兒都燙,到底哪兒才是胎記的真正位置?

耶律越行至亭前,拱手作揖,“見過公主殿下。”

嗓音清潤,經久繞梁。

公主不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隨即斜唇一笑,“二殿下這衣裳倒是素雅的緊,難得你大哥不遠萬裡過來看你,你竟也這般白衣素服,知道的是你平日素來如此,不知的怕是要以為你正給哪位親人百日戴孝呢。”

這話一出,耶律越麵色如常,耶律蛟卻是陡然攥緊了手中的白玉酒樽。

那細微的動作若不細查倒也不易察覺,耶律蛟很快便放下酒樽起身行至耶律越身前,徑直攬著他的肩膀引到了他的位置。

邊走他還邊豪邁地拍著耶律越的肩膀,嘭嘭悶響。

“多年不見,皇弟倒是長高了不少,隻是還是太瘦弱了些,來來來,多吃些肉,多喝些酒,這才像我西夷男兒!”

這耶律越餘小晚倒也略有耳聞,自然是從八卦之魂隨時燃燒的喜兒口中聽說的。

他是西夷二皇子,數年前西夷戰敗,大蒼便把當時最得大汗寵愛的他請來遊學,不消說,所謂的遊學,自然就是人質。

聽喜兒說,他自來了大蒼便一直常住公主府,公主寡居多年,家中長住這麼一位翩翩公子,卻也有些古怪。

耶律越的出場不過是一段小插曲,很快眾人便進入宴席氛圍,頭頂皎月,身臨曲水,歌舞羌笛,推杯換盞。

岸旁尚有楊柳依依,微醺之下望去,還真有些身處桃源不羨仙的迷醉。

一曲終了,舞姬一個個交疊水袖,紛紛舞至貴人近前,或執杯敬酒,或乾脆大膽地鑽入貴人懷中巧笑倩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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