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
“所以你說的是一隻狐妖吃人的腳本?”此刻白葉神醫正撐著他那顆神仙般讓人賞心悅目的腦袋,微微皺眉偏著頭問我。
“不。”我僵著身子,人為了活命真是可以豁出性命,我一身傷痛還得天天跟個木乃伊似的直挺挺躺在床上給他講故事,而且還得搜腸刮肚的按他那惡趣味的路數將故事往歪了整以便他第二天還有興趣來。
我想這位神醫可能在深山老林裡實在是太寂寞了。
“這不是妖怪誌,這裡我們重點討論j□j問題,你知道為什麼秀才柳下惠半夜抱著濕身的美女他會沒有反應嘛?”
白葉神醫沉思一番,眉眼甚好看,他看著我奇怪問道:“為何要有反應?隨便抱個女人就要有反應豈不是可笑?”
我咳兩下,心想,你又不算正常人。
據我師傅透露,當年我的師叔白葉也還沒這麼神仙,作為一個凡人他經常下山,沒事也順帶著給人治治病,但在一次次的妙手回春之後,他徹底神話了,再搭上他那身氣質和那張臉,好家夥,後來每次下山都必定會引起一場萬人空巷的圍觀造成不可挽回的人員傷亡踩踏事故,而且引發當地夫妻的和離高*潮,女人們都覺得寧可就這樣遠遠看著默默守護著我師叔一輩子,即便他不知道,她們這一生也是無憾而圓滿的。這種人用我們那個年代的話來講,通常叫做:腦殘粉。
於是男人們對我的神仙師叔深惡痛絕,這些主要勞動力的精神波動直接又影響了各個地方的農業、商業、手工業的發展,導致經濟不穩,社*會動*蕩。是以每個地方政*府漸漸視我師叔如洪水猛獸,甚至出了禁令阻止他進城。
當然,照我師叔那種性格,他是絕對不會被旁人左右行事的,他後來之所以不出山是有其他原因。
每次上街,五到八十歲的所有雌性物種為了表達思慕之情,都會嬌羞的跟在他後麵獻寶,把所有她們自認為的寶貝忸怩卻狠命的丟給我師叔,如同我們那個年代粉絲給偶像送禮物。
可這個年代民風實在太淳樸。你想想,衝偶像丟個毛絨玩具、鮮花公仔什麼的當然完全沒問題,若是丟個香蕉草莓呢也隻是稍顯違和,可是姐姐們,你們衝我們家神仙師叔丟榴蓮核桃的獻寶又是什麼意思?!
還有,那些喜好丟雞蛋的姐姐們,我師叔接不住的話就會是直接散黃的節奏你們難道不懂嗎?!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們那個時代電視電影的一個誤區,囚犯遊街除非是政*府請來的“五毛黨”,哪個普通老百姓會把自己家珍貴的雞蛋丟出去砸個囚犯。
雞蛋是寶貝,隻會獻寶給偶像。
終於,我的師叔實在扛不住這些熱情的粉絲,將年輕的自己深埋在了各個深山老林裡。
扯遠了,我們再說回來,此刻我的神仙師叔正坐在師傅的房間裡,撐著額瞅我。
“我是說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抱著一個渾身濕透凹凸有致的青春玉體是一定會有反應的!”我隻覺額上青筋突突直跳,惹得傷口一陣生疼。
他又沉思了一下,抬眼看我:“這麼說,你的意思是我不正常?”
“不不不,師叔,我哪兒敢。我們說重點。咳咳,你就回答為什麼吧?”
“一個男人抱著女人就一定要有反應嗎?”他奇怪的反問我。
我激動的轉轉眼睛:“呐,師叔你答不上來了對不對!你可不能抵賴,你既然猜不中結果就要就我命的!師叔你可是長輩,不能騙我。”
我的師叔白葉又低眉想了想,一張臉在瑩瑩碧火下並著一身白衣芳華,俊潤得好似謫仙,他道:“或者是因為那些俗套的君子之說?柳下惠是個君子他才沒有對那女子有任何非分之想?”
“哈哈,師叔你輸啦!為什麼柳下惠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抱著一個濕身的美女沒有起生理反應呢,那是因為他喜歡男人!而且自己還是被爆菊的那個嘛!哈哈哈……來來來,師叔你猜錯了,拜托再給個藥丸維持下我的小命兒啊!”
我的神仙師叔嘴角抽了抽,遞給我一個藥丸。
待白神醫走後,我師傅對我能再搞到一顆瓊華丹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又絮絮叨叨的出賣了他師弟,跟我說了好多白葉神醫從小到大的佚事。
第二日。
我望著茅草頂娓娓道來:“他是個憂鬱的孩子,從小到大住在山上,除了練功就是學習,從來沒有人肯陪他玩。他心裡很難過,漸漸得了一種奇怪的病,不愛說話,不愛理人,性格彆扭,十分冷漠。”講到這裡,我轉著眼珠深深看了白葉一眼,他也抬眼看了看我。
然後我接著講:“直到這年冬天下了第一場雪,小男孩堆了一個小雪人,然後問它:‘我可以抱抱你嗎?’ 小雪人反問:‘為什麼呢?’ 小孩說:‘因為我喜歡你。’小雪人聽完,沉默的投入了小孩的懷抱。小雪人輕輕在小孩的耳邊說:‘我穿越四季,隻為融化在你的懷抱裡,謝謝你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