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望著脖子上的斑斑點點,幾天沒敢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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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桃園村的日子過得真是平靜如水得讓人心滿意足。我燒飯他生火,我洗衣服他刷碗,我在院子裡種菜,他在院子裡種花。
周景那張臉長得非常好看,又一身溫潤如玉的氣質,即便這會兒不做小侯爺了,依舊親和力十足。平日裡我替人診脈,他無事便會用木棍沾了水練字,寫狂草的時候墨發張揚,筆走遊龍;還會用根樹枝兒在沙地上就地畫出一副恢宏的山水圖來,他完美的側臉極認真的模樣掩映在仲夏的桃紅柳綠間,經常看得人目瞪口呆;有時候他又在院子裡練練劍,並不使出多繁複的招式,隻練最基本的幾招,恢複恢複身子,可是即便這樣,依然矯若遊龍,風姿卓越,惹得好多人扒在我們家籬笆上。
時間一長,大夥兒農閒的時候都愛跑來我們的院子圍觀周景,如果可以,我真想收門票。
若是以為周景這家夥隻會賣弄文藝那就大錯特錯了,我真沒想到他還會用樹葉做吹哨,會削了竹管扣幾個洞就神奇的做成一把笛子,然後長身玉立的往溪邊一站,一曲吹得村裡的大姑娘們都紅了臉。他還會做釣魚竿釣魚,這跟村裡那些隻會用魚叉叉魚的男人們相當不一樣,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絲毫掩不住一身貴氣,往那兒一坐堪堪就是一個優雅的風景。
這就好比有人穿了一身國際一線大牌,彆人看著都像地攤貨,而有人穿了地攤上幾十塊的衣服,人家一看還是覺得,嘿!這家夥是高大上。周景便是後者,於是我隻好跟人家解釋,其實我們的確是土豪,做生意的時候是有點小錢,不過都在那晚被搶了,現在的我們真是一無所有。
這家夥吸引大姑娘就算了,孩子們還一個兩個的都愛跑來張望他,我真的很難想象,權勢滔天、富可敵國的周家小侯爺,幾乎掌控著整個衛國的命運,彆說其他諸侯王就連大周天子都要忌憚三分的文昌侯周景,竟然會在竹籬笆的小院子裡,坐在小方凳子上,一句一句的教著這些垂髫小童們奶聲奶氣的朗誦三字經!
我一邊曬衣服,一邊看著眼前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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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他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平日裡看上去他真是傻乎乎的,好像腦子的確被燒壞了似的,少根筋,茫茫然然的,偶爾我會試探著說一些跟他有關的事情,他都毫無條件反射。可是為什麼每晚他在床上都那麼正常,連表情都很到位!我實在不能理解!
又或者,這難道其實是男人的本&能?!
百思不得其解。
“娘子……”
我本背對著他睡,聽他喚我,便應他一聲,一回頭,便又被他吻住嘴巴。
我推開他,差點眼淚汪汪:“我……我吃不消了。”
他翻身壓在我的身上;“今天小芳跟我說了個事兒。”
小芳,那個有根大粗辮子,老是借故跑來我們家送雞蛋的大姑娘。
“她跟你說什麼?”
“她說她喜歡我,想給我做小。”
我立刻掐住他的臉:“然後?!”
他吃痛了一聲,拿開我的手,認真的想了想:“我吃得挺飽的,對其他沒什麼興趣。”
“……你什麼意思?!”
他俯□咬了我嘴巴一口,道“娘子,我想吃你。”
“……不行,我吃不消了,讓我好好睡一晚上。”
他低頭,我偏過去躲開,他好聲道:“我就親親。”
我沒動,容他將我的唇含住。他咬了一會兒,又在唇上輾轉著,過不了一會兒便轉移了地方,往下吮住了我的脖頸,那雙原本製著我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遊到我的腰間一下解開了帶子。
“你乾嘛!”我低聲喝他,“不是說好就親親麼!”
“我就摸摸。”雙手繼續前進,將我腰帶拆了。
“彆脫啊!”我掙紮無果,隻好語言抗議。
“乖,脫了舒服。”
“才不!”
我跟他在黑暗中較勁兒。
“你乖,我就摸摸。”聲音倒是溫柔,動作卻夠野蠻,直接一隻手一拉,便將我兩隻原本還在跟他推擋的手直接拉著到了頭頂上。
這下他沒什麼阻力了,埋頭在我胸前好好舒服了一把。
我也不太淡定了,喘著氣,卻還是克製著,踢著他上來分我腿的手,不叫他得逞:“不是說就親親,就摸摸麼?少跟我玩兒花樣!”
他想分開我腿,卻被我踢來踢去的沒辦法進去,便將我翻過身子:“那就親親後背。”
“喂!”我叫了一下,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趴著就踢不到他,直接被他抬起了屁&股,他那小身子直接對著我一個挺進,我頓時哼了一聲。
“你……”討厭兩個字還沒說出,便被他狠狠的衝撞弄暈了,隻覺整個人都上了雲端似的。
我的腰都要斷了,他卻說:“我每晚隻做一次已經很克製了,你難道每晚一次都不能滿足我麼……”
我迷迷糊糊的被他送上了天,心中卻突然想到,尼瑪,這怎麼跟的那些讀者們一樣,要求雙更、三更不能之後,也會哀怨的如此說:難道日更也不能保證麼?!
神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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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我去幫王大娘曬衣服,正巧遇到剛出了趟山賣野獸皮回來的王大虎,我們閒聊了幾句,意外聽到了衛國最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