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二人又要狗血的大打出手給大衛深宮再添八卦,盤算著該如何解釋,誰料周景這次學美特斯邦威不走尋常路,他眼中原本湧動的怒火瞬間平靜,換成一副極溫柔的模樣,淡定的走過來,不露聲色的將我摟過去:“你看看你,哭成一張花臉,叫外人笑話。”
他說著便抬手給我擦眼淚,我整個人都被他拉著恨不得是掛在他身上,他低頭俯身,幾乎要跟我臉對臉。這姿勢實在曖昧,一邊還站著師叔,這讓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我掙紮,他收緊,我倆暗自較勁,最後自然是我敗下陣來。
“我與夫人許久未見,彼此念得緊,你若是想留在這兒看我們溫存,我自是不介意的。”周景看著我,指尖撫弄的我的頭發,似笑非笑,將這番話說給師叔聽。
師叔輕咳一聲,我見他的臉色不怎麼好。他也沒說什麼,轉身離開。
周景將我收進懷中,用雙臂圈著我,我推他:“再這樣,彆人會以為我們和好了。”
“無所謂。”
“你的計劃可就要失敗了。”
“無所謂。”
“你……”剩下的話被周景吃進了嘴巴裡。他摁住我的腦袋,俯□子非常用力的壓住我的唇,我被他的力道絆得一個踉蹌後退幾步,他就勢壓了過來,直接將我抵在這涼亭的柱子上,唇齒間卻一點都沒鬆開,連帶著整個身子也壓了過來。他強勢的進入我的唇齒,不許我有一絲回避,直到我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他方才放開我,將我抵在柱子上。
“白葉方才抱你了?”
“嗯?”我隻能裝模作樣,故作懵懂:“啊?嗯,啊……”
“你明知道他還對你有想法卻沒有拒絕?”他又靠近了些,一雙眼睛帶著探究的意味。
“啊?嗯……”突然整個身子淩空而起,竟是被他給打橫抱了起來,我使勁兒推他,雙腳淩空踢著:“你乾嘛呢!放我下來!”他也沒搭理我,走出涼亭叫唐勁牽了匹馬過來,將我往馬背上一丟,還沒等我掙紮著起身,他已飛身上馬,直接將我摁住,揚手揮鞭。
我在馬背上被顛得很銷魂,他一路風馳電掣離開王宮,離開王都,我們穿過小樹林,又走過一個灌木叢,最後過了幾個小山澗,直到一處開闊的綠地停下。
天色漸晚,眼裡卻落滿山明水秀。
青山綠水間,一座蒼綠的小竹屋俏然而立,四周圍的小竹林裡,用紅線相串,一排排的掛滿了紅色的小燈籠,好似就是從這竹節上長出的一般,渾然一體,煞是好看。
他沒讓我自己跳下馬,而是打橫將我抱起:“好看麼?”
“這是做什麼?”
“那夜的燈籠是你布置的吧?我夫人喜歡的玩意兒,怎麼能便宜了彆人?”
我低頭:“你怎麼知道是我……”
“因為你畫的那副畫兒我夜夜都會拿出來看看。”他用額頭抵住我。
提到那幅畫兒,我有些羞愧。以前我在家無所事事之時,周景便督促我寫字畫畫兒,為了應付他,我隨便畫了個小房子,又畫了幾根柱子,上麵掛了幾個燈籠,回來跟他解釋一番竹屋紅燈籠的意境。不過是隨意之舉,他卻上了心。
“你倒會將計就計,還給王婉披上你的披風。”
周景的眼睛裡有了輕輕的笑意:“那我總不能白費了你的苦心。”
“我暗地裡布置那般場景,故意讓鏡黎知曉,就是想看看她的反應,她還是不露聲色的故意將我引過去了,這說明你的懷疑是對的……”
周景笑了;“你相公什麼時候錯過?”
我斜他一眼:“能不吹牛麼?現在鏡黎他們已經相信我們關係……”
“好了好了。”周景打斷我,“今日我帶你來可不是為了跟你說這些,有我在你本沒必要操心這些事情。”
“我隻是想幫你……”
“幫我?”
“嗯。”
“你隻有一件事情可以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