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楊瞬臣不同常人的氣勢,禦幸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這個人會揮棒。當即就是一個偏高的直球,成功騙到了楊瞬臣。雖然讓他揮空了,但是禦幸卻不敢放鬆警惕,
‘竟然這麼快就抓到降穀投球的timing.’
“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快,如果他從固定姿勢投的話,我就打得出去。不要用眼睛看,要用身體去感覺。”
楊瞬臣說了一句禦幸聽不懂的漢語,但是還是決定再來次吊球。
‘再來一個高球,要是他出棒就賺到了。’
但是這一次降穀投偏了,就算是要出手的楊瞬臣也不會去打這種明晃晃的壞球。
降穀似乎也感覺到了楊瞬臣散發出來的氣勢,不自覺的又用力了。遠在外野的榮純終於忍不住了,
“怎麼了,降穀,已經不行了嗎?趕快換我來。”
正在全身心的應對楊瞬臣的投捕兩人沒有理會榮純的叫囂,麵對這樣的情況,禦幸覺得還是混入一個高速指叉球比較好,
‘不要用力,你那顆下墜幅度不規則的球還不能拿來當武器,現在要讓他等球,最後再用直球打垮他,這局我們一定要讓他當最後一個打者。’
可惜的是這一球並沒有如禦幸所料的那樣下墜,楊瞬臣沒有放過這個失誤,直接揮棒打了出去,球遠遠地飛向外野。
在楊瞬臣打擊的瞬間榮純就開始做準備了,短跑本身就不錯的榮純快速的跑向了落點在球落地前一個滑鏟將球收下。楊瞬臣跑到一半看到這樣的情況,慢慢的停下了腳步,望著外野的榮純,發現了楊瞬臣的目光,榮純下意識的瞪了回去。
雖然有些驚險但是第一局降穀總算是無失分的度過了。
“判斷的不錯,澤村。”
臨近的伊佐敷前輩和榮純一起跑回休息區,一邊誇讚道。禦幸這時也鬆了口氣,
‘這下子真的是讓澤村給救了呢。’
回到了休息區的榮純可不想在場上一樣那麼輕易的放過降穀,眼神凶狠,語氣不善的對著降穀說道,
“降穀你小子今天怎麼回事,從第一局就完全不在狀態。”
禦幸看著火氣十足的榮純,趕緊攔在中間對著榮純說道,
“嘛嘛,這也沒辦法,沒想到降穀的投球這麼快就被研究透了,這個戰術應該是他們之前就想好的。”
“被研究這種事不是很正常的麼,降穀難道你隻會飄高的直球或者那個忽高忽低的指叉球嗎,私底下你也一直在練習控球,隻要你投低球,那些人就算是知道也沒辦法打中吧!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做不到。”
榮純的語氣裡的諷刺讓降穀瞬間燃了起來,一想到前麵那個偏高的直球被打出去多虧了榮純的攔截才沒失分,降穀的氣勢就更足了。
“我可以做到。”
“那就好,嘛,如果做不到的話就趕緊換我來吧,我在外野可都已經熱好身了,隨時都可以上場。”
“不需要你。”
察覺到兩人之間完全不需要自己調節的禦幸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喝著水休息,
‘哎呀呀,剛才腦力勞動太過了,一定要好好休息休息。’
丹波前輩端了一杯水遞給了降穀,安慰道,
“沒事,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你可是還有一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