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都放在這裡了,一個都沒有少!
閃爍的金光帶著邀功的意味。
聞錦:……
她默默翻了翻裝了整整一小籃子的微小機器:這是竊聽器吧!?
太宰治,不愧是你!這都是什麼時候塞到自己身上的!
還好,沒有自己的授權,洞天中的信號傳不出去,
以及幸好,自己今晚去五條家的時候換了一身衣服!
她看向飄在自己身邊,周身光芒一閃一閃等著誇獎的小光球:
“辛苦你們了,不過這些東西就算洗了也沒有關係!”
——————————
“先生您好,您是有什麼委托嗎?”
中島敦抱著文件夾準備歸案,他剛站起身,便對上了站在偵探社門口,穿著筆挺西裝的褐發男人。
“打擾了,我不是來委托案件的。”
鶴田滕吉收回握著本把手的手,向麵前拘束的白發男孩鞠躬:
“在下鶴田滕吉,應貴社社長之邀,前來拜會。”
“誒,社長?”
中島敦微微一怔,猶豫的看了一眼身後。
作為偵探社的事務員,一直負責處理約見事項的穀崎直美聞聲迎了上來,
“鶴田先生您好,社長在會議室等您,這邊請。”
她連忙走出辦公室,帶著客人前往旁邊作為會議室的房間。
社員辦公室內,江戶川亂步抱著薯片的袋子也走出了辦公室。
難得一上午坐在工位上,但一直無所事事的太宰治終於從發呆中醒來,站起身,招呼辦公室內眾人:
“米娜桑——大家一起來聽聽吧~”
方形長條的會議桌子擺在會議室正中間,坐在最上首的男人聽見開門聲起身站起來。
墨綠的和服外披著披著黑色羽織,羽織下隱隱露出劍柄。他轉向走進來的鶴田滕吉:
“鶴田先生,幸會,我是武裝偵探社社長,福澤諭吉。”
……
“……一個星期之內,已經發現的失蹤人口有六十八人,但實際數字會更多。從現場痕跡來看,失蹤人試圖掙紮但毫無反抗之力。”
與謝野晶子站在白板前,白板上貼滿了被標號的失蹤現場照片,
“在已發現的六十八人中,僅有兩名失蹤人士在現場留下了反抗痕跡。”
她在白板上用吸鐵石貼出了兩人的資料,“——這兩人是異能力者。”
“依照亂步先生的推理,罪犯們是詛咒師團體。”
鶴田滕吉坐在福澤諭吉的對麵,正對著貼滿照片、畫著時間線的白板。
他默默聽著與謝野晶子的敘述,直到對方的話告一段落後,冷靜的開口:
“那麼,我們能為貴社做些什麼?”
褐發男人神色自始至終沒有變化,即使聽到失蹤人數這堪稱龐大的數字,神色依舊淡淡
——他在黑市與暗網中活到今天,見多了鮮血與生命的逝去,六十八條人命確實很多,但他早已經司空見慣。
“我隻是一個情報販子,貴社是希望獲得相關的情報嗎?除此以外,”
鶴田滕吉語氣毫無波動,
“諸位應當知道,如果是委托拔除咒靈,我們可以代勞。如果是其他任務,諸位可以自行發布委托,我想諸位知道發布任務的網址。如若您願意,我也可以在我的酒館中將任務掛出。”
——但是我們的人不會出手乾涉拔除咒靈之外的任何任務。
“這本來就是你們咒術師內部的事,我們幫你們解決你居然還要收錢!”
江戶川亂步靠在椅背上,腦袋向後耷拉,此時不滿的嘟囔,
“是咒術界牽扯到橫濱的!”
“非常抱歉,但我隻是個酒吧代理老板,兼職做個中介。”
鶴田滕吉神色不變:“能做到的事情實在有限。”
“呐呐~”
一直靠在牆邊的太宰治終於出聲,鳶色的眼眸微沉,一直掛在嘴角的笑意流露出莫名的意味,
“如果,案件涉及到你們老板的對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