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留下自然省事兒,可人家不要能怎麼辦?”
“你們有沒有想過,什麼叫原則上不能答應?”
“嗯?什麼意思?不就是不能答應麼?”
“不不不!不能答應,那是不能答應,可要是說原則上不能答應,其實翻譯過來就是我答應了,但是不能說是我答應的!”
“???”
“你繞來繞去,老子們都讓你繞暈了,這到底啥意思?能說人話不?”
“就是就是,你直接翻譯成俺們能聽懂的!”
“哎!你們啊!幽王的意思是,想留下的,自己想辦法聯係幽州軍隊,就可以留下。但是對外他是不承認的,一切都是我們自願,和幽州,幽王無關!”
“哎?意思就是,能搞對吧?”
“找那個夥夫行不?讓他跟軍隊裡的百戶千戶啥的說一聲,應該能行?”
“我去問問!”
“哎不對啊兄弟,你這看起來麵生啊?哪個小旗手下的?”
“哈哈,麵生就對了,我剛來沒多久,你們肯定不認得!”
點破他們的小兵嘿嘿一笑,便從人群裡抽身出來,趕往下一個人堆……
就這麼的,僅僅一夜之間,明裡暗裡聯係幽州軍隊表示想要留下來的兵卒高達萬餘。
這些人,自然不能全都收留,一些個在肅王軍中本就是濫竽充數之輩,要是給接收過來純屬負麵BUFF。
甄彆工作太過繁瑣,趙慶一股腦兒丟給了申安便懶得再管。
隻等甄彆完成之後,將他們打散了安插到各個千戶手底下,每個小旗安插一兩個人,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短短幾日過後,等肅王灰頭土臉在晁定嶽的親自“相送”之下離開幽州城的時候,他身邊的兵馬就還剩下兩萬六七了。
回首再看幽州城,肅王心中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這鬼地方仿佛成了他的命中克星,接連兩次計謀破敗,更是接連兩次賠了夫人還折兵!
而肅王留下的三萬匹戰馬和四千精兵,同樣給晁定嶽帶來了幸福的煩惱。
以前是人多馬少,實在沒招的情況下,湊合湊合也不是不能忍。
可現在不一樣了,幽王親衛加上各城的城衛軍,再算上還沒來得及打散了安插下去的四千來人,整個幽州的軍隊滿打滿算不到兩萬六千人。
而這裡邊需要承擔日常戍衛城池工作的城衛軍,也用不著配太多馬匹,城內營地空間有限的情況下,給他們裝配馬匹反而是一種負擔。
這麼下來,晁定嶽驚訝的發現,幽州軍隊竟然豪橫的,幾乎可以做到一個騎兵配兩匹戰馬了!
不行!這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