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就聽聞他手中積攢的小金庫,比起一州之地的稅收也不遑多讓。
甚至有傳言稱,就連建帝都會時常打五皇子小金庫的主意,沒少從五皇子那兒討要孝敬。
可如今聽趙慶所言中的五皇子,卻和傳言大相徑庭。
此人非但不是莽撞之人,反而頗有些魄力和智慧啊!
“王爺,那依你之見,我們該怎麼辦?”許文印錯愕過後,給趙慶倒了一杯茶水雙手奉上,沉聲問道。
趙慶接過茶盞端在手上摩挲著:“本王就是有些舉棋不定,這才來找你商討一二!五皇子開口想要購買新軍的裝備,被本王婉言拒絕了,但看他的意思並不死心,似乎準備過段時間求購更多的數量。”
“王爺莫不是擔心,這些東西萬一被皇爺知曉,會對幽州引來禍端?”
“沒錯,本王擔心的就是這個!於公,那是九五之尊是魏國君主,於私,那是本王的父皇,若是開口討要生產設備和工藝,本王都隻能同意!若是拒絕,便是置身於不仁不義之輩,更會給幽州引來刀戈禍亂!”
許文印聽到這點了點頭:“王爺的擔憂不無道理,可王爺您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萬一五皇子購買這些東西,本就不是為了裝備給自己的親衛呢?”
“不裝備給他的親衛,那能裝備給誰?總不能是禁衛軍吧?”趙慶一時間沒整明白許文印的意思。
許文印卻是咧嘴一笑:“正是禁衛軍!”
“怎麼可能!哪有皇子購買軍械武裝禁衛軍的?你太高看他們兄弟二人了!”趙慶果斷搖頭。
可許文印臉上的淡笑更勝:“王爺,那是因為您對京都的一些事情不夠了解!您可知道,大皇子和三皇子爭奪大寶,所依靠的是什麼?”
趙慶略微思索:“大皇子靠外戚和軍中支持,三皇子則是靠馮相以及肅王,或許還有些沒暴露出來的底牌,但無外乎朝臣外戚,亦或者在宮中的暗手罷了!”
“那,二皇子和五皇子呢?”許文印又問。
彆說,這還真把趙慶問住了。
是呀,大皇子和三皇子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唯獨到了二皇子和五皇子身上,趙慶還真有點吃不準!
這些年二皇子深居簡出,與人交往大都因為棋藝或是筆墨詩詞,這般行事之下和他交好的,要麼是朝中閒散,要麼是窮酸儒生,甚至不乏一些江湖怪人,唯獨沒有權臣和將領。
依靠這些人想要奪得大寶,哪怕是趙慶,都得說一聲癡心妄想!
“既然你能問出這個問題,想來已經有了答案吧?彆跟本王賣關子了,有話直說!”趙慶不悅看向許文印,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兒賣關子。
許文印哈哈一笑:“哈哈,所以說王爺您身在局中看不清啊!您慣性覺得,想要奪得大寶,就必須跟各個皇子鬥個你死我活,可你唯獨忽略了最簡單,也是成功率最高的法子!”
趙慶越發疑惑,最簡單,成功率最高?能是什麼法子?
許文印抬手朝天上指了指:“自然是皇爺退位讓賢,以皇權之威給新君填坑鋪路!”
“嘶!”
趙慶瞬間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