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子虛兄還有什麼好友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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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樓中,天字一號房。

溫杋剛剛見過淮安錢莊小廝,聽他回報付瑉將那一萬兩都存入了錢莊,也與掌櫃的聯係過了。

小廝隔著屏風死死低著頭,深棕色的方形屏風上麵描繪著典型的北方山水圖,崇山峻嶺,巍峨的山脈間有瀑布飛流,屏風的右上角還題著應景的詩句。

不愧是折桂樓,天字號房中任意一處裝潢都才氣十足。

屏風顏色較深,小廝小心抬眼能瞧見的也隻有個模糊的身影。

他將付瑉說的話也一並複述給溫杋:“那位公子說這幾日他已經將查到的所有東西放到之前交付消息的地方了,準備過兩天就借口家中有事離開李府,他說他在雲海樓中有舊友,便先留在雲海樓,若是公子有什麼事吩咐他一聲便是。”

溫杋沒多說什麼,隻說知道了就讓小廝下去了。

小廝剛開門就撞見正要瞧門的張刖、錢興元二人,也沒多說什麼,還是低頭彎腰退了出去。

張刖還沒說什麼,錢興元倒是直直闖進屋內氣憤的吼道:“好啊,我來了幾次你都不見,卻有時間見這麼個下人。姓林的,你莫不是故意與我不對付。”

溫杋有些頭疼,因這幾天總要見客,她便打發黃蠻出去打探消息了,本以為這錢興元吃了幾次閉門羹便不會再來了,沒想到他不僅來了,還帶著張刖一起。

這幾日溫杋實在有些不想見到張刖,她的心有些亂,怕見了他就更亂了。

“有懷,不可無理”,張刖眼疾手快的阻攔住暴躁的好友,替他向溫杋道歉:“林賢弟,實在抱歉,是我擔心你傷勢未愈才拖有懷來看你的,他向來是這個脾氣,望你不要介意。”

溫杋也不再躲著,走到屏風前麵來,先向兩人行了一禮:“子虛兄哪裡的話,是林某失了禮數。”

說著話,再次向錢興元行禮,從容不迫道:“給有懷兄見禮了,我自小身子便不好,這次受了傷又見了涼,確實今日才見得人。剛才那人是淮安錢莊的小廝,這不,取錢也隻得勞人送來,實在不是有意不見有懷兄。”

溫杋的頭上還規整的包裹著白色的紗布,麵色也確實不好,再加上她恭恭敬敬的行禮,話也說的溫聲細語,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娘子,叫人火氣立馬就消散了。

哪怕是錢興元也不好再說什麼,偏還要麵子的輕哼一聲,將頭轉向一邊不去看她。

張刖被這一幕逗笑,錢興元被他母親嬌慣了,卻也不是個心壞的,此時也隻是放不下麵子罷了。

可惜張刖這時候並沒有太過關照他的麵子。

急忙上前幾步能更清楚的看清溫杋的模樣,擔憂的問道:“林賢弟的傷可還好,要不然我再為你尋個醫師來瞧瞧吧。”

溫杋連忙拒絕了,引著兩人進屋內坐下,又親自為二人倒茶,張刖連忙接過,還奪過了茶壺自己倒茶。

看得錢興元一陣無語,有必要嗎?她傷的又不是手。

不過也沒有出言嘲諷。

此時張刖才發現黃蠻不在,尋問溫杋她的下人去了何處。

溫杋答道:“我遣他去藥鋪買些藥材。”

聽到溫杋要買藥,張刖以為是她哪裡不好,連忙問道:“林賢弟可是傷還未好?缺了什麼藥,可要我幫你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