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音樂,閃爍的霓虹燈,懷裡不認識的姑娘,嶽義腦袋昏昏的。
船長傑克遜曾經是這家野馬俱樂部的常客,好大哥基德是情場老手,夜店裡的風格,他是熟門熟路 一行人很快被安排妥當,嗨了起來。
壽星嶽義先是被隊友砸了蛋糕,然後有美女陪伴帶去稍微清理了一番,接下來就是一輪的乾杯喝酒,身邊的人在音樂中搖了起來。
野馬裡姑娘著裝妝容走的是西部牛仔風,十分狂野的做派,她們穿插在一行人之中,貼著他們熱舞。
基德的手在舞伴身上遊動著,他的舞伴也在他的胸膛劃動。
船長拿著酒瓶,在一行人所在的大包台中,招呼安排著。
老尼爾森搖晃著腦袋自顧自的熱舞,在音樂燈光中很沉醉。
“帥哥,我們舞起來好嗎?”
船長傑克遜給嶽義安排了兩個妹子,一左一右的坐著。
不過嶽義被洋酒給乾的有點懵,靠在沙發上不想動,隻想靜靜的坐著。
兩個陪在他身邊的姑娘,挺沒勁。
“嶽,生日快樂,乾嘛坐著呢,動起來,酒勁散的快。”
船長眼見嶽義在那沙發上靠著,還以為他拘謹放不開呢,不由分說的就把他拉了起來,拉倒大卡座前排,親自給嶽義打樣,扭了起來。
那兩個陪著嶽義,穿著牛仔短褲的姑娘跟了過來,前後夾擊嶽義,扭動著。
嶽義跟著節奏晃動,這一晃,酒勁上的更厲害了,很迷離徜恍。
酒是好東西,能讓人與人之間拉近距離,嶽義在燈光與音樂中放飛了自我。
“喲喲……”
船長在這一片挺能吃的開,不停的有人上來打招呼,整個夜晚的野馬以他們的卡台為中心,尖叫舞動。
嶽義覺得這種成為夜店全場中心焦點的感覺真的很好,就像賽場上的焦點一樣。
去他媽的無休止的訓練。
散場時,已是淩晨三點多,一行人中,有的就近跟野馬姑娘探討彼此身體結構去了。
船長傑克遜作為聚會發起者,他很負責的把要回球隊酒店的人給安排回去。
那種嗨皮的氣氛下,嶽義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不過他始終記得,自己要回酒店。
下了車,酒店工作人員迎了上來,把他們領進酒店大廳,再送到各自的房間。
路上,嶽義聽到了熟悉聲音的呼喚。
“義。”
“潘妮,你怎麼在這裡?”
“你喝了好多酒,這可不像你。”
潘妮走上前,攙扶著嶽義,語氣中有幾分埋怨。
“我生日嘛……”
有了人攙扶,又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嶽義強撐著的身體一陣發軟,靠在了潘妮的身上。
“我知道,可你也喝的太多了,這樣不好。”
“嗯嗯,是的,這樣不好。”嶽義醉眼迷離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給你過生日啊,原本還想給你個驚喜的,諾,你的生日禮物。”
因為嶽義靠在她身上的重量,潘妮費了老大勁從包包裡掏出一個禮盒。
嶽義撕開包裝,打開禮盒一看,一個心性的白玉吊墜。
“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