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義說了一句,直接把白玉吊墜塞在了自己的口袋中。
說道“走,回去睡覺去,好困。”
潘妮把他扶回了房間,嶽義倒頭便沉沉睡去。
看著嶽義熟睡的臉龐,還有臉龐上那好多個紅唇印,潘妮坐在床邊沉默著。
自己買了機票,來到聖安東尼奧看心上人打球,想給他一個生日的驚喜。
自己在網上查了好多東西,千挑萬選之後,才挑中的這塊心形吊墜。
自己賽後從勇士隊工作人員中得知他與隊友出去夜店慶祝時,就在酒店等待他回來。
結果整整等了五個小時。
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時,他帶著夜店女人留下的滿臉唇印。
他還把自己的禮物隨意的塞在了口袋裡。
躺在床上睡的跟死豬一樣。
潘妮在想,嶽義,他是否真的想跟自己共度餘生。
望著這張熟睡的臉,潘妮沉思了許久後展顏一笑。
他能回來,已經是及格了。
接了點熱水,把嶽義臉上的唇印給擦乾淨,然後賭氣般的在他臉上留著她自己的紅唇印。
他是屬於自己的。
第二天中午,嶽義醒來,見潘妮坐在房間裡,他搖了搖腦袋,回憶昨晚的事情,有點慌。
“昨晚賈森、史蒂芬非要拉我去外麵喝酒過生日,我推都推不掉,他們還一直灌我的酒,喝的有點多。”
潘妮笑笑道“過生日嘛,出去玩玩很正常,我很理解的。”
嶽義爬起來走上前說道“對不起,昨晚你應該等我很久吧,你來聖安東尼奧應該跟我說聲的,這樣我就有拒絕他們一起出去的理由了。”
“我需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嗎?”潘妮笑道。
嶽義趕緊擺手,“不不,是我的錯。”
他掏出口袋裡的吊墜,掛在了脖子上。
“潘妮,你給我的禮物,我真的很喜歡。你挑了很久吧?”
“沒有,我隨便買的。”潘妮否認道。
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的。
嶽義故意在鏡子前左照右照的,“真漂亮,太適合我了。”
潘妮笑了,這個笑容嶽義看的出來,不是端出來的假笑。
潘妮沒有在這方麵繼續說下去,而是說道“洗漱一下吧,下午飛機還要回舊金山呢。”
嶽義本以為潘妮會跟自己發脾氣來著,沒想到這事就過來。
還好自己沒有跟隊裡的一些人一樣,在外麵瞎搞沒回酒店。
勇士隊隊內的氛圍還是不錯的,沒有那種特立獨行的刺頭,有良好的贏球文化。
昨晚玩到半夜這種情況,若是今日有比賽,是不可能發生的。
今日球隊沒有比賽,沒有訓練安排,回到舊金山後,就是球員自己的時間,明天上午才有球隊統一的集合訓練。
回到了舊金山,嶽義又一頭紮進了訓練館,偶爾的玩樂並不會改變他。
他早已習慣了打球、訓練這種生活方式,他自己也非常清楚,眼下是極為關鍵的打基礎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