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1 / 2)

我見杳杳 繡方 5096 字 5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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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遠杳醒來是三日後,庭院杏花落敗,初顯頹廢之態。

隔著支摘窗,飄來幾隻杏花,落在她的發髻上。

紫晚瞅見,為她拂去。

“陸乘書將我逼到公堂撞柱,知曉我醒來,也沒有賠禮道歉,倒是我躺在床上昏睡了三天。”宋遠杳氣憤,卻因動作激烈,引得頭痛,“嘶——”了一聲。

紫晚扶住她,麵上擔憂,手指按在她額間的白紗布上,“少夫人,你彆輕易亂動,萬一又疼起來怎辦?”

“都怪陸乘書,要不是他處心積慮,逼迫我認罪,我何必要撞柱,以示清白,也不知往後會不會留疤。”

宋遠杳想到這點,愁眉苦臉,一時之間都忘記痛罵陸乘書。

紫晚溫聲安撫她。

“大夫說過,少夫人的傷勢很輕,不會落下疤痕。”

“那就好。”宋遠杳冷哼一聲,背靠引枕,往日的鋒利之美,因病弱削減了幾分,卻沒減少她半分美貌。

“張婆子那邊怎樣?雖說我靠撞柱,才打消陸乘書的戒備,可我擔心張婆子私底下會揭發我尋她的真正由頭。”

宋遠杳提起這一茬,臉上多了疑慮,餘光瞥見紫晚躊躇,似有難言之隱,不免疑慮道:“你有事瞞著我。”

紫晚:“少夫人,不是我有意瞞你,而是張婆子死了。”

“什麼?”宋遠杳被驚住,坐立不安,仰起頭道,“前幾日,她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就死了。”

紫晚說起這事,也是心有餘悸,“奴婢也是疑惑,可是張婆子在那天跟我一起從衙門放回家後,隔日,我就聽到張婆子的死訊。”

宋遠杳不安地咬緊下唇,神色慌張,“張婆子死了,慧娘也死了,他也死了。”

這個“他”是誰,紫晚心知肚明。

宋遠杳憂心忡忡,感覺暗處有一道看不見的黑影,籠罩她的上方,但轉眼一想,為今之計,早早懷上一個孩子才是她目前該操心的事情。

可恨陸乘書不近人情,一點機會都沒有。

宋遠杳明白該放棄陸乘書,可她有不甘心,尤其是經曆上次對簿公堂。

她更想看到不怒自威,高高在上坐在公堂之上的陸乘書被她拉下水。

倏然,門房匆匆忙忙跑來稟告,說是大夫人派人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宋遠杳聞言,右手拍在案幾上,茶盞溢出,“她又想搞什麼幺蛾子。”

“夫人說容娘在西院遭了難,天天夢魘,請來天師來,天師說是有邪祟作祟,於是天師做法,說容娘需要遷移,東院恰巧是適宜的居所。”

門房傳話,一字一句,落入她的耳邊。

宋遠杳冷笑一聲,氣得雲鬢上的雙蝴蝶步搖都要落下來,“說是邪祟,我看是人為作祟,她不就是想讓容娘進東院,存心惡心我。”

“少夫人不必大動乾戈,你要是真跟她置氣,可不就著她道,要我說,少夫人就避而不見好了,萬一真讓容娘進東院,出了什麼岔子,豈不是被夫人抓到把柄。”

在紫晚好說歹說,宋遠杳氣息趨於平緩,輕哼了一聲,對著門外的門房道。

“你對派來的人說我近日身體不適,有事往後再議,或者等夫君回來再商議。”

門房得了命令,匆匆忙忙走了。

宋遠杳心煩意亂,紫晚為她捶肩,輕聲道:“少夫人是憂心夫人。”

“我憂心她作甚,隻是我在煩陸乘書此人,你說我也是芙蓉月貌,他跟個呆子一樣,視若無睹,真是氣人的很。”

“夫人你和他的關係交情淺薄,外加青雲城內,夫人的名聲一向不好,他或許聽到風聲,才對夫人嚴防死守,要不少夫人先跟他打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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