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我們三個人的頭都疼,而且從他們的描述來看,連症狀都是一樣的。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在我們的昏迷期間,肯定發生過什麼,而且在我們身上發生的事情還是一樣的。
可是,那究竟是什麼呢?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在我蘇醒期間的時候看到的那人拿著手術刀正在林奎的腦袋上麵做著什麼動作。
看起來是要準備切開林奎腦殼的動作。
難不成,我們的腦殼都被切開過?
可是,如果切開過的話,這腦袋上麵總要留有傷疤的吧?但是現在呢,我們的腦袋上麵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傷疤。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小曼,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陸琛這個時候,開口問道。
我想了想之後,還是詳細的將我在蘇醒期間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給陸琛和王曉增說了。
陸琛和王曉增聽到我的話之後,都變了臉色。
他們不停的在自己的腦袋上麵試探著,似乎是想要檢查一下自己的腦袋究竟有沒有問題,究竟有沒有被打開過。
我打斷了兩個人的動作,“彆摸了,我已經看了,沒有任何的傷口,但是,我跟你們的症狀是一樣的,剛蘇醒過來的時候,腦袋裡麵疼的厲害,像是有小蟲子在啃一樣。”
我們三個人麵麵相覷,很顯然,有一件事情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就是在我們昏迷期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具體什麼事情,恐怕要我們再回一趟二八四醫院才知道。
這會兒,我們點的外賣已經送到了。
現在已經是餓的前胸貼肚皮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吃飯比皇帝大,先吃飯再說。
吃過飯,我們先好好的睡了一覺。
這一覺已經是臨近傍晚了。
腦袋裡麵也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不舒服的感覺。
甚至於,一覺醒來的時候,我竟有了一種生活已經恢複正常的趕腳。
但是,隨即就知道,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每每想到淩晨兩點半的時候,我就感覺像是有一座大山壓在自己的腦殼上麵似的。
晚上,我們一塊吃過晚飯之後,我們三個人準備去外麵散散心。
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壓得人有點喘不過氣來。
我們去的附近的一家KTV,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在KTV裡麵我們竟然遇到了熟人。
這熟人不是彆人,就是林奎。
我們到了裡麵的時候,林奎正在調戲一個穿著兔女郎衣服買酒的,買酒女郎。
他從兜裡麵掏出來一遝錢放到桌子上麵,對著那賣酒女郎開口道,“看到沒,隻要你能夠讓大爺我滿意,我就把這些錢全部買了你的酒。”
那些錢少說也得有兩三萬,我覺得差不多應該是這賣酒女郎整個晚上的營生了。
看到那麼多錢,賣酒女郎自然是一臉的興奮,她扭動著妖嬈的身姿走到林奎的旁邊,
“大爺,那你說,我怎麼能夠讓你滿意呢。”
其實,這些經常混夜場的賣酒女郎,雖然說是跟夜總會裡麵坐台的女孩不同,但是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所以她們自然是乾淨不到哪裡去。
這妹子將自己的胸前的衣服使勁的往下扯了扯,然後緊緊的貼在了林奎的身上。
附在林奎的耳邊,氣若遊絲的說道。
她的這些手段,用在大部分的男人的身上肯定是管用的,但是用在林奎的身上就不行了,因為林奎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果然,這會兒,林奎就有些煩躁的將妹子一把推開。
那賣酒女郎,被林奎這麼一推,一臉懵逼的看著林奎。
林奎指著她道,“你就趴在地上學狗叫行了,一直學到我滿意為止。”
那賣酒女郎聽到林奎的話,還以為林奎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呢,她笑著走上前去,“哎呦,哥,您開玩笑呢?”
林奎有些惱怒起來,她一腳將賣酒女郎踢翻在地,然後一腳踩在賣酒女郎的胸口上,
“我讓你學,你就學,哪來那麼多廢話,信不信,我現在就讓全廳的男人把你給輪了。”
賣酒女郎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她求饒道,“好,我學,我學還不行嗎?”
林奎這才露出滿意的神情,然後把腳從她的身上拿開了。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