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傳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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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硯紓給沈南轍換了幾次毛巾之後,屈指按了按他後背上的淤青,問道:“現在還疼嗎?”

沈南轍被他按得一激靈:“痛痛痛,你輕點兒。”

“我就沒用力。”周硯紓歎了一口氣,“我現在要給你塗紅花油了,忍著點。”

“哦。”沈南轍悻悻道。

周硯紓拔掉深褐色小瓶子的瓶蓋,一股極辛辣的氣味就從瓶口鑽了出來。

“這味道有些嗆鼻。”沈南轍小聲嘟囔了一句。

“嗆也忍著。”周硯紓往手心裡倒了一些紅花油,用另一隻手沾了一些在指尖,輕輕在沈南轍後背一抹,“感覺怎麼樣?”

沈南轍隻覺得塗上去有一種火辣辣但又透著清涼的感覺,很像小時候他塗過的清涼油,隻道:“一點感覺都沒有,一叫你輕點,你倒完全不敢用力了。”

“貧嘴。”周硯紓剛剛隻輕輕抹在淤青一側,聽到這話,又沾了少許紅花油,正正抹在他淤青處,“現在呢?”

“痛!”沈南轍立馬又嚎了起來,“我剛剛隻不過貧了一句嘴,你竟然就想謀.害親夫!”

“你不是說我沒用力嗎?我現在可也沒用力。”周硯紓挑了挑眉。

沈南轍立馬老實了不少:“錯了錯了,我不貧嘴了。”

“這麼大一個人,還跟個小孩子似的,抹個藥都喊疼。”周硯紓忍俊不禁,手上動作不由得又輕了些。

“因為你是我小夫郎嘛。”沈南轍趴在榻上小聲道,“換做在彆人麵前,我寧可痛死,都不喊一句。”

“嘁,把你給能的。”周硯紓撇了撇嘴。

之前沈南轍的背就像進開水裡燙過一圈,青青紫紫地腫了一截,顯得有些猙獰可怖。

現在上了藥,周硯紓又揉了一會,浮腫消下去不少,隻是淤青顏色更深了一些。

周硯紓把紅花油都抹勻了之後,輕輕在沈南轍後腰一點:“還疼嗎?”

這回沈南轍沒再亂動,而是悶悶地說了一句:“有些癢。”

周硯紓一愣:“啊?”

“你彆按那,往上挪一點兒。”沈南轍聲音有些乾澀,帶著濃重的鼻音。

聽沈南轍喊了幾次痛,周硯紓手勁輕得不能再輕,這樣蜻蜓點水似的按揉避開他的淤青,落在他後腰上,痛仍是痛的,卻減輕不少,反而多出了一絲癢意。

周硯紓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耳根子染上了些許薄紅,微惱道:“你還真是——”

“油嘴滑舌。”沒等周硯紓把話說完,沈南轍已經把他後半句話給搶了去。

周硯紓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抬起手想給他一下,卻顧及到沈南轍是個病人,又把手收了回來。

這時窗戶的簾子被人猛地拉開,露出一位身著緇衣方領衫的捕快來。

他一指榻上趴著的沈南轍,道:“你就是沈南轍?”

沈南轍側過頭來,由於活動不便,隻能勉強用餘光瞥了人一眼:“是我。”

緇衣捕快眉頭一皺,亮出一塊金字腰牌,趾高氣昂道:“大膽!你真是好大的架子,都不用正眼看本捕快。”

周硯紓:“……”

沈南轍:“我後背被人打了一下,隻能這樣趴著,你還想我怎麼看你?”

“咳咳。”緇衣捕快清了清嗓子,立馬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本捕快大人有大量,不跟你這無禮小人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