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長“體貼善良”地主動接過話：“她已經放你走了，現在是我抓住了你。”
隊員露出大受欺騙的憤怒表情：“你們怎麼這——”
槍口頂上腹部，隊員如同一隻氣鼓鼓的河豚被戳破肚皮，瞬間軟了下來，尾音不情不願地被咽回了肚子。
a-631跟著周雲苓一起離開。
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因為喪屍突然的侵入不僅破壞了不少設備，還將生產秩序一同破壞了。
負責人力發電的最外層的人們死傷不少，更彆說維持供電了。
於是零零碎碎亮起的燈光閃了兩下後就熄滅了，四周重新陷入黑暗。
倒是方便了周雲苓她們掩藏行蹤。
“我們先去鄭高永最常待的地方看看。”周雲苓對a-631說，“我記得好像叫什麼議事大廳，在......那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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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
巡邏的護衛隊打著手電筒在周圍來回晃動手電光，二人繞過光柱投到的地方，靜悄悄地繞過了他們。
芯片網絡中傳來小隊長的親切問候：“怎麼樣，找到鄭高永了嗎？”
“還沒有。”
“我們找到了。”
“......”周雲苓停下了腳步，和a-631對視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
幸運女神總有不光顧的時候。
“鄭高永的狀態有點奇怪。”小隊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困惑，“我放好傳送門了，你們過來吧。”
從傳送門裡走出去後，周雲苓發現她們正處在一個奇怪的空間裡。
這片空間裡仿佛彌漫著一層淡薄的霧氣，所有事物都看得不太真切，從往外頭看出去時，卻又格外的清晰。
正前方大約二十步左右的距離，一個白了半邊頭發的臃腫男人正坐在地上，一雙被肥肉擠得隻有一條縫寬的眼睛充滿血絲，臉色白得如同塗了石灰的牆麵，肉在臉上層層疊疊。
而他的身後則站著一個精瘦的儒雅男人，他的發絲烏黑發亮，眼睛炯炯有神，看不出絲毫的疲態，緊致的皮膚透著健康的膚色。
兩個男人呈現出截然不同的狀態。
“放心，隻要站在這片霧裡，外麵的人就看不見我們，也聽不見我們說話的聲音。”小隊長向表情有些緊張的周雲苓解釋。
a-631不解地皺眉，拍了拍邊上的護衛隊隊員：“這兩個人哪一個是鄭高永？”
隊員卻也有些遲疑：“其實以前就有聽說過一些傳言，管理者大人其實......能夠從自己身體裡分裂出一個全新的人格。”
a-631看著前方的兩個男人，不太相信地重複一遍：“全新的人格？”
“不是全新的人格。”小隊長搖搖頭，“他隻是把身上不好的東西全都分離出去了，那些不好的又組成了另一個他。”
周雲苓低語道：“左邊的胖子又老又胖又行動困難，反之，右邊的......”不好對付。
忽然霧氣輕微波動了一下，眾人愣了愣，下一瞬就見前方站著的鄭高永直直地將視線投了過來，眼底毫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