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這種情況,雖然還是有一些差異,但大體上差不多……陳濤沒有罹患腦膜瘤這種事情,我在拿到他的相關資料後,很快就推斷出來了。陳濤在住院之前,每天晚上都會去夜店,精力相當旺盛,而且他也沒有服用過任何治療頭痛的藥物,怎麼可能就毫無征兆地患上了腦膜瘤,還特麼是晚期,誰信呐!”
“很多人都信了。”
“至少你沒有信,所以才會特意檢查那顆腦袋裡麵的情況,不是嗎?”
“但我想不明白他們是怎麼做到的,要知道腦膜瘤可不是什麼感冒,必然要經過多次檢查才能確診,這可不是隨便換一兩張檢查報告就能造假的……”
“很簡單,隻要找一個真的患上了腦膜瘤的人冒充陳濤,醫院那些負責檢查的又不知道陳濤長什麼樣子,每天要拍那麼多片子,他們被病人多問一兩句都會不耐煩,怎麼會關心到底誰是陳濤這種問題。”
長弓落紅聽出了司馬北的言外之意,麵色一變,瞪大眼睛道,“你的意思是陳濤特意找人冒充自己弄到了一份貨真價實的腦膜瘤診斷書,然後利用這份診斷書獲得了保外就醫的資格,妄想以此逃脫法律的製裁?”
“對了一半,也錯了一半……”司馬北麵目猙獰地玩著遊戲,咬牙道,“陳濤這麼做應該不是為了逃脫法律的製裁,憑他的本事,肯定有辦法讓檢方做出不起訴的決定,或者庭審時讓法官做出無罪的判決,但他沒有利用自己的專業去做這些,而是選擇了普通人都能看出貓膩的法子,為什麼呢?”
長弓落紅雙眼微眯道,“因為陳濤就是想讓普通人覺得他確實有罪,但法律卻無法製裁他……可是他做這些是為了什麼啊,明明可以逍遙快活地過日子,為什麼要把自己弄進醫院裡麵去躺著?”
司馬北抿了抿嘴唇道,“這一點我也還沒想清楚,但我知道有一個人肯定清楚。”
“誰?”
“陳濤的女朋友。”
“那你還坐在這兒乾嘛?”
“A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又不會分身術,怎麼可能全靠自己的腿去跑……放心吧,已經有人幫我去找陳濤的女朋友了,很快我們就能知道答案!這遊戲得打團啊,單乾鐵定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