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銳怒氣衝衝地出了城,回到井坪堡,從收買的那些丫鬟口中了解到女子學堂這陣子發生的事兒後,臉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來到了學堂,並將所有的人都召集到了操場上。
一時間全是鶯鶯燕燕的議論聲,放眼望去,清一色的長裙美女,從十三四歲,到三四十歲的都有,整整有五千多人,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除了兩千多以前的丫鬟小姐,其餘的全是宣府各級武官的女眷。
從隊形和這些人臉上的神情,就能明顯看出分成了兩派,一派望著台上的趙銳,眼裡充滿了感激崇拜和愛慕。
另一派眼裡則全是怨毒,仿佛恨不得將趙銳生吞活剝一樣,但也有部分人臉上露出了恐懼和忐忑。
“都安靜!”趙銳暴喝一聲,邊上的軍士則是使勁地敲著銅鑼。
待諸女都安靜下來後,趙銳這才掃了一眼她們冷聲道:“知道今天本帥為什麼要將你們都召集起來嗎?
因為你們有些人讓本帥太寒心了,本來你們這些人當中有許多都是罪婦,都是要被打入叫教坊司的,
可誰叫本帥是出了名的憐香惜玉呢,這才法外開恩,不但沒有治你們的罪,還一直將你們當寶貝似的供著,吃的是細糧羊肉,穿的是綾羅綢緞,就連衣服都是讓那些村婦幫你們洗的,也不曾讓你們受半點委屈,可你們是怎麼報答我的?”
趙銳是越說越氣憤,最後指著左側的那三千多名女子咆哮道:“你們不記本帥的恩情也就算了,卻反而天天詛咒本帥,給皇後娘娘告刁狀…”趙銳說到這裡,深吸一口氣,一揮手道:“都抬上來。”
頓時幾名士兵抬著幾口大箱子來到了台上,嘩啦啦的倒出了幾百稻草小人,木頭小人和泥人。
這些小人身上無一不是全部都插滿了針,胸口的布上都全部寫著兩個血紅色的小字,正是趙銳二字。
看著這一幕,右側的兩千多名小姐丫鬟都是一片嘩然,眼中帶著憤怒,而左側的三千女子卻都慌了起來,有的更是嚇得軟倒在了地上。
“嗬嗬,本帥怎麼說這段日子來總是胸悶頭痛,原來有這麼多美人兒時時惦記著我趙銳呀!好!很好!”
趙銳撇了一眼那一堆小人,冷冷的笑道,後背卻是一陣的發寒,發誓以後再也不親自乾抄家的事了,要乾也得讓手下來乾。
“王夫人,聽說你們母女倆打算用美人計,在床上行刺本帥可有此事?”
“是又怎麼樣?隻是可恨被你這惡賊識破了,要殺要剮隨便,犯罪我早就不想活了。”
“趙銳,你這個膾子手,殺我夫君孩兒,我就是變成厲鬼,也要向你索命。”
“趙銳,你這個狗賊…”
一時間罵聲此起彼伏,一名名婦人狀若瘋狂,若非有士兵攔著,恐怕早就衝上了高台,顯然都知道今天難逃一死。
“二郎…”馬韻兒一臉慘白的望著趙銳,渾身都打著哆嗦,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
“竟然你們不喜歡天堂,那本帥也不勉強,將所有做小人詛咒本帥的全部押下去,打入教坊司。”
趙銳黑著臉大手一揮,頓時幾百名夫人小姐被拖了下去,嘴裡仍然在大罵,而剩餘的兩千多人卻是安靜了下來,臉上都帶著恐懼。
“本帥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了,希望你們好自為之吧!”
趙銳丟下一句,就失神的走下高台,返回井坪堡,最終他還是沒狠下心,將的三千人全部打入教坊司,畢竟那實在太浪費了。
不過,經過此事也提醒了他,原本他打算以後將所有的地主士紳都一鍋端了,將家中的女眷培訓一下,在全國開展全麵教育,現在看來,簡單粗暴的手段恐怕行不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