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囂張跋扈大小姐(1 / 2)

“你瘋了?”花彥霖驚恐之下,說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花溪更是被嚇傻了,眼神惶恐的看著柳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為什麼這一切突然變的這麼可怕?花溪下意識的看向嚴嘉許,卻察覺他看向自己時以往憐惜愛慕的目光全然不見,變成了厭惡和憤怒,花溪整個人都快崩潰了,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之前一切的事情都朝著她想要的方向在發展,即便花容的和離出乎了她們的預料,但隻要端王妃病逝,她重新抓牢嚴嘉許的心,生下端王府的長子,她就可以像她娘一樣,即便身為妾室,也可以過的肆意風光。

可怎麼就這樣了呢?這一切從花容和離開始,似乎就出現了變數,完全走向了未知的方向。

花容帶著冷笑道,“所以你這是認了你謀殺我生母白氏的罪行了?”

柳梅已經完全瘋魔,直直的看著花容,眼神凶狠,絲毫沒有閃躲,“是我殺的,又怎樣?你想給你娘報仇?殺了我呀?”

“你心中其實很嫉妒吧?”花容並沒有如她所願被激怒,反而越發的冷靜,她淡淡的笑道,“因為嫉妒,所以要殺了她,因為嫉妒,所以要換走她的兒子,因為嫉妒,所以要養廢她的女兒,因為嫉妒,所以要教你的女兒去搶她女兒的丈夫。”

“你說你贏了?”花容搖了搖頭,“你哪裡贏了?”

“你果真是過了二十一年的快活日子嗎?難道你這二十一年不是過著汲汲營營蠅營狗苟,費儘心思,整日裡不是想著如何拴住花彥霖的心,如何討好他,便是怎樣既能討好我,又能算計我的日子嗎?”

“對了,不止如此,你還要每日算計怎麼偷用我母親的嫁妝,怎麼算計將你的女兒教成第二個你。”說到這裡,花容看向花溪“嘖嘖”搖頭,“堂堂戶部侍郎的庶女,即便嫁不了王孫公爵,至少能嫁一個小官做正室,若是眼光好,選中一個好夫婿,將來未必不能妻憑夫榮,做個誥命夫人。”

“可就因為你一己之私,偏要她勾引嚴嘉許,無媒苟合,從外室成了個妾室,一輩子被正室夫人壓一頭不說,還要和其他妾室爭寵,生下的兒子,也永遠隻能是個庶子。”

花容看向已經愣住的花溪,輕聲笑道,“你母親做妾,是出身低微,是沒有辦法,她做妾卻能成為專寵,也是運氣好,遇上花彥霖,你以為這世上有幾個花彥霖?想必這些日子,你在王府並不好過吧?端王妃是不是一直張羅著要給嚴嘉許娶妻?不然你也不會下此狠手吧?”

花溪垂下頭沒有吭聲。

花容又看向柳梅,“哦,對了,除了這些你還要費儘心思去教養花登,你要教花登親近你,又想教花登長本事,然後你費儘心思,就把花登教成了……這樣?”花容一臉嫌棄。

“所以,你嫉妒吧?”

柳梅咬著牙,“你胡說八道!”

“不是嫉妒嗎?你再費儘心機,我母親也是將軍府的嫡女,是花彥霖的原配,美麗又高貴。你想方設法教壞我,可我還是這麼善良美麗又可愛!”花容很不要臉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堂上傳來幾聲悶笑。

花容繼續說道,“還有我哥,即便被你拋棄在了農家,卻還是靠自己考上了狀元。”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嫉妒的心裡像是有股火在燒?”花容笑著朝柳梅眨眨眼。

“你這個小賤人!我撕了你的嘴!”柳梅氣瘋了想要衝上去,卻被幾個捕快一把抓住,她隻能在嘴裡乾嚎,“不是的,我贏了,白雲英死了,贏的人是我!”

“你現在也隻能這麼安慰自己了,可事實是,即便你害死我母親,可你還是輸了,你從一開始就輸了!你命中注定,一輩子都不如我母親,哪怕我母親去世了,她也能永遠將你踩在腳下!”花容依舊輕描淡寫的說著,可是柳梅已經快要被氣瘋了。

她搖著頭,口中喃喃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沒輸,我贏了,我是相公唯一的女人,我的兒子是嫡子,將來要繼承花府的,我女兒搶了她女兒的男人,我女兒將來會是世子的生母,我女兒……”

花溪再也忍不住抬起頭看她,紅著眼睛,聲音似泣血一般,“母親,難道我,真的隻是棋子嗎?”

柳梅看向花溪,被她眼中的哀痛震懾住了,想要說什麼,卻開不了口,隻是不停的搖頭。

花溪眼中的光漸漸消散,整個人也完全沒了力氣一般趴在地上,她知道她完了。

嚴嘉許不會再愛她,儘管她懷著他的孩子,花府也完了,她或許再也回不去了,未來該何去何從?她毒害婆母被揭發,她會被判死刑嗎?花溪心中一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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