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知道景大人每日夙興夜寐,公務繁忙,自然沒有時間管些細枝末節了。”他抓住她的手更緊了,“不過不要緊,你不擔心我無所謂,我擔心你就夠了。”
景暄和歎息了一聲,“如今不僅有四眼佛的案子,還有徐學士和徐夫人的事情,全攪在一起,實在是讓人憂心。徐學士在牢中還好吧?”
問完後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些可笑,東廠的手段她不是不知道,如今他一介文人落入了他們手中,怎麼能叫“好”呢?
“算了,這個問題你不必回答,我知道現在他的處境肯定很難。”
看著她緊皺的眉頭,萬靈安抬手,將她眉頭捋平,道:“如今就像下棋下到了中部,正是最艱難的時候,仿佛四麵楚歌一般,可是我們不能放棄,我總有一個預感,四眼佛的案子是整件事情的突破口,若是能夠探查此案的真凶,其他事情便可迎刃而解了。”
“可是徐學士貪汙一案……”
未等景暄和說完,萬靈安突然問:“暄和,你相信我嗎?”
她看向了他的眸子,這雙眸子有時沉靜如水,有時又暗藏洶湧,可是唯一不變的,是他看向她時目光的認真。
點點頭,“我信你。”
“好,徐學士的事情我會找證據,證明他的清白,可是‘四眼佛’的案子,我想交給你。”他的聲音不大也不小,卻打在了景暄和的心裡,“上次‘鮫人’的案子是我不對,沒有與你商量便擅自行動了,所以這次,我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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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與你並肩作戰。我今日陪你在佛寺探查,可案子的後續,我想交給你全權負責。”
景暄和眼睛一亮,朝他施了一禮,道:“在下定不負首輔大人所托。”
他們相視一笑,一種叫“信任”的東西仿佛在心頭紮了根。
“時間不早了,我們趕快看看這佛像有什麼玄機吧。我總覺得,手臂不可能憑空出現在佛像上,肯定有什麼我們沒有發現的秘密。”景暄和徑直走向了那佛像。
她在底座下看了許久,也沒見到什麼玄機。佛像整個都由純金打造,價值不菲,重量應該很重。
“當時佛像由紅布蓋著,布上染了血跡,才被路人看到的,那蓋佛像的紅布呢?”景暄和問道。
“隨行官員說,紅布與馬車一同放在臨楓閣的後院,應該就在那裡。”他往佛像身後指了指,景暄和這才發現,那處還有一個小門,想來可以通向後院。
他們朝小門走去,後院不大,堆了一些雜物,紅布被放在一口水井邊,院中還停著一輛車,應該就是運送四眼佛的馬車了。
景暄和將紅布攤開,發現四角都掛著鉤子,想來為了不讓紅布被風吹走,還用鉤子固定在馬車的四角了。
“這馬車會不會有問題?”
景暄和仔細檢查了馬車上的四個鉤環,也沒有什麼問題,唯一的發現就是,鉤環好像比鉤子要略大一些,不太配套。
萬靈安也走近了馬車,細細地端詳著,他用手摸了一下車輪,似乎有些異色。
“這車輪看起來很乾淨,好像沒問題,可是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他突然說。
景暄和一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綻出亮色,“暹羅距離大明少說也要走兩、三個月,這麼長的時間,車輪一定已經磨損了,而且佛像很重,這馬車上必定會留下印子,可是什麼都沒有,所以說,這馬車被人換過了,不是當時的那一輛!”
“不錯,案發時的馬車一定暗藏機關,凶手藏於馬車底座,因為紅布蓋住佛像,佛像一隻手向前伸直,與身體處留有很大空隙,那人拿著斷臂,便趁紅布蓋住後從底部爬出,悄悄沿著空隙將斷臂放於佛手上,再藏進了馬車的底座,這就解釋了為什麼斷臂會憑空出現在佛手上。”
“若是找到了真正的馬車,凶手躲在其中,會不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呢?”景暄和心想,清水禪寺的後山很大,若要搜山,少說也要花費幾天了。
萬靈安的注意卻在另一點上:“可是誰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佛寺中換掉馬車,還不被其他人發現呢?”
景暄和背後一涼:“難道是……”
這時,她突然有些頭暈目眩,癱坐在地上,渾身發熱,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冷風一吹,愈加戰栗。
“怎麼了?”
萬靈安看她神色不對,未免她吹風,便將她抱入了偏殿內,關上了門。
他讓她靠在自己肩上,突然四肢百骸湧上一股奇異的感覺,全身也變得燥熱無比,看著她嫣紅的臉頰,突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會這樣……”
低頭看向了手腕上的桃木串,不禁握緊了拳頭。
他摘下景暄和的桃木串,又摘下了自己的,將它們拋到一邊去。
可是木串與身體接觸許久,已經中了藥。
居然被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