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絮絮叨叨地陳述完畢,艾伯特法官轉向檢方,詢問意見。
伊恩懶得在這上麵糾纏,直接點頭道“法官閣下,我同意撤銷對被告的盜竊、搶劫指控。”
本案對外自然是要重點宣傳有利打擊了盜竊與搶劫,但實質上卻沒必要在這上麵多費功夫。
否則光對被告所犯盜竊與搶劫案件進行取證就夠伊恩喝一壺的。
他搞到明年去都不一定能全部取證完畢。
這是抓大放小。
被告律師愕然地朝伊恩看過來。
伊恩衝他露出個微笑,然後將稿子放到另一邊,示意傑奎琳準備下一份。
律師抿了抿嘴唇,有一種全力一拳卻打空了感覺。
迷茫,不解,空虛,乏力,陷入賢者時間。
艾伯特法官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笑,又顧及身份忍住了。
他砰砰砰地敲響法槌,再次詢問被告方對剩餘七項指控的答辯。
傑奎琳已經準備好下一份演講稿。
伊恩將演講稿鋪平在桌麵上,好整以暇地側頭望去。
被告席上似乎發生了些分歧,律師正趴在被告耳邊述說著什麼,被告則迅速從原本好整以暇變得驚疑不定。
見被告朝這邊看過來,伊恩禮貌地露出個微笑。
他甚至想招招手。
剛邁入法院時的緊張情緒早已消散殆儘,此時他的身體想要顫抖,他回頭大喊: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換個更厲害的來!
被告席上的分歧似乎更加嚴重了,律師與被告激烈地爭辯起來。
艾伯特法官再次敲響法槌。
“如果沒想好,就等想好再來!你們在浪費大家的時間!”
艾伯特法官板著臉訓斥道。
法庭之上,法官最大。
被告律師連連向艾伯特法官陪笑,轉過頭抓住自己的包,一條腿邁出位置,沉著臉衝被告說了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