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
於是蘇莞更加滿足了。
“我方才就說過了,不給賀禮可是不行的。”她自言自語地蹲在地上,在地上的屍體開始亂摸一通。
魏景濯見狀,眉頭蹙了蹙,冷聲問,“你在做什麼?”
“找銀子啊,”蘇莞沒有看他,隻是認真地在這些殺手身上摸來摸去,找到碎銀子就揣兜裡,差點沒把他們的褻褲都給扒光。
最後她直起腰,歎了一口氣:“這些二逼真窮,五個人一共才湊二十兩銀子。”
魏景濯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銀兩,在腰間摸了摸,頓時僵住。
這時他才發現身上沒帶一文錢。
“崔嬤嬤,你把家裡的銀子給……給她。”魏景濯交代道。
崔嬤嬤在兜裡掏出二兩銀子,愁眉苦臉地看著魏景濯:“主子,咱們今日辦婚事花了不少銀子,其他都用來給主子買藥,實在沒剩下多少銀子了。”
以前在宮裡,她根本不用為了幾兩銀子操心,如今她恨不得一個銅板掰兩半花。
魏景濯不說話,隻是對著蘇莞一努嘴。
蚊子雖小也是肉,二兩銀子也是錢。蘇莞開開心心地收下了。
她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五個人,感慨萬分:“這皇帝老兒還真狠,你兒子都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放過。人家都說虎毒不食子,你這個爹連老虎都……”
雖然殺手沒說自己是誰派來的,但憑她多年看劇的經驗,除了皇帝老兒不做他人想。
崔嬤嬤嚇得趕緊舉起雙手亂搖,阻止蘇莞說下去:“哎呦,我的小祖宗,慎言,慎言啊!”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敢這麼明目張膽批評皇帝的人。
雖然皇上流放主子確實不對,主子說到底也還是皇上的兒子,身體裡流的是同樣的血。
哪有媳婦還沒進門就開始埋汰自家公爹的。
崔嬤嬤悄悄地瞅了一眼魏景濯,見魏景濯依然一臉平靜,並沒有不悅,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可不希望蘇姑娘剛嫁過來,就被主子嫌棄。
但仔細一想,主子落到如此的地步,還不是拜親爹所賜,哪裡有什麼父子情分在。
蘇莞搜刮完,問魏景濯,“這些人怎麼處理?”
魏景濯連看都沒看,冷冷地說道:“這些人隻是打頭陣的,真正的殺手還沒出現呢。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裡。”
蘇莞立刻明白了魏景濯的話。
這些殺手隻是來試探魏景濯的實力的。若是魏景濯病體虛弱,這些殺手就能殺掉他。若是殺不掉,對方就會換一個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