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是他不認識的食物,但至少看起來都沒有異常的樣子。
這也正常過頭了。
綱吉走遠了些,不再去打擾那些村民,站在路邊歎了口氣。
他感覺,這個村子裡不正常的氣息比正常的氣息要少太多了。就像是還在被隱藏在底下,帶著一種不確定的縹緲感,讓他始終都無法切實地抓住。
也許隻有真正熟悉這些文化的人來到這裡,才能感覺到更多的異常。
“……越前君?”綱吉轉頭看向了身邊在醒來之後就重新將鴨舌帽戴上了的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正站在旁邊一扇緊閉的門前,看著那扇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綱吉走到越前龍馬的身邊,同樣看著眼前緊閉的門。
一路走來,有些人家的門是打開的,有些卻是緊閉的,因為要受到邀請才能進入彆人家裡的限製,他不確定主動敲門會不會觸犯到什麼,才決定先去看看打開了門的人家,將緊閉著門的人家放到最後查探。
但現在,雖然還沒看完那些敞開了門的人家,可看之前的幾戶人家,其他開了門的村民應該也在做差不多的事吧?
“裡麵好像很安靜啊,不像也是在準備食材的樣子。”綱吉低聲說道。剛才路過的打開了門的人家都是在院子裡準備食材的,通常還沒靠近就能聽到從院子裡傳出的聲音。
——雖然離遠一點就聽不到了,而這好像就是一直感覺村子這麼安靜的原因。但也比現在這樣,即使站在了門外也聽不到裡麵的動靜要好。
明明那扇門看起來並不厚,如果裡麵的院子裡有人在活動的話,按理來說應該是能聽到的才對。
“難道裡麵的人沒有在準備食材嗎?但這看起來應該是村子裡的習俗,是住在村子裡的人都要做的事才對……難道裡麵沒有人住?”綱吉的神色一頓,“難道這些房屋裡的主人,就是……”
被害者?
“我過去敲……誒?”綱吉脫口而出道,但他還是晚了一步。
越前龍馬已經朝著那扇緊閉的木門走去了。
“啊,等等我!”綱吉壓低了聲音,趕緊追了上去,看著越前龍馬敲了敲木門。
“篤篤篤。”
綱吉沒來得及阻止,很乾脆地選擇了放棄,迅速提起了警惕緊盯著那扇木門,渾身緊繃,蓄勢待發。
吱——
眼前的木門,緩緩打開。
……
……
而另一邊,鴨乃橋論和一色都都丸,則沿著倒塌的後牆後麵的小路,正往下坡走去。
這條路比進村時的主路更窄一點,兩個成年男人並肩走都有些勉強。沿路的兩邊基本都是牆壁,偶爾能看到一兩個門,是後門,緊閉著,從門外路過聽不到門內有什麼聲音傳出。
一色都都丸走在前麵,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鴨乃橋論聊天。
“論,你不覺得太安靜了嗎?”一色都都丸一邊看著腳下的路,一邊問道。
“是啊,連動物的叫聲都沒有,明明昨天晚上的菜裡還有這麼多肉類。”鴨乃橋論走在後麵,有些隨意地回答道。
“唔?啊,這麼說起來!”一色都都丸一臉恍然。
“而且這個村子也很有意思,待久了,思維好像都會被影響哦,都都。”
“誒?!有這回事嗎?!我怎麼什麼都沒感覺到???”一色都都丸有些緊張地轉頭看向了身後的青年,“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論。”
不過,村子裡居然還有這種變化,難怪他什麼都沒發現啊。
“唔……大腦有點昏沉,大概隻能發揮百分之5的水平吧。”鴨乃橋論笑眯眯地說道,“不過都都沒有發現異常很明顯不是因為這個村子的影響,而以我的天賦,哪怕隻能發揮百分之五,也沒問題哦。”
“你一天不損我就會覺得很無聊嗎?!”
“不過這個村子給我的影響應該不是因為副本的壓製,而是這個村子本身的問題。”鴨乃橋論繼續說道。
“也就是說這個村子裡藏著什麼很厲害的東西嗎?”一色都都丸問道,“對了,論。”
“唔?”
“你的病沒問題吧?我們在這裡的任務也是查案,雖然可能犯案手法和凶手可能都‘不正常’,但如果符合標準的話……”
“嗯,可能會發作吧。”
“那怎麼辦?!你身上有帶藥嗎?話說如果凶手真的是那些東西的話,你的病還會有用嗎?!”
“我沒帶藥哦,不過說起這個,我很好奇以後會不會出現一張可以治療我的病的卡牌。至於我的病對那些東西有沒有效果……唔,這種事不試一下是不知道的吧?不管怎麼樣,都都你一定要看緊我哦。”
“我知道了……啊啊,如果有這樣的卡牌的話就好了!”一色都都丸倒是很希望這一點能實現,“不如說你的第一張卡牌是這樣的治療卡牌不是更好嗎?為什麼會是黑蜜啊?”
“黑蜜也很重要哦!”
“是是,對你來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