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許大茂的嘴就沒停過，柱哥長，柱哥短，好個殷勤。
何雨柱也不說話，就笑笑地瞅著他，最後弄得許大茂不好意思了。
“柱哥，你什麼時候教我招數呀？”許大茂想起何雨柱的許諾。
“早上我也沒有看到你，怎麼教呀？”何雨柱斜了他一眼，想學拳法也不知道早起。
“啊，要起多早呀。”
“不算早，你沒聽過披星戴月嘛，五更雞叫就得起，按現在的說法就是最晚五點得出門練拳。”
“啊，這麼早？！”許大茂吃了一驚。
“不然呀，你以為那些功夫厲害的人不用花時間操練就行！”
何雨柱一臉嚴肅的瞅著許大茂，“喲，大茂，你這臉色——”
最近幾天，何雨柱的心思一直放在何大清的那件事上，對在自己身邊轉悠兩三天的許大茂沒有過多的注意。
昨天電報發了，昨晚街道來人了，何雨柱心頭上的包袱一下子被卸掉了。
剛才何雨柱才發現，許大茂的臉色有些不對，底色有些發黃。
“你最近晚上睡得好不好？”
“柱哥，你——”許大茂有些尷尬，這幾天他好像有點興奮過頭了，晚上睡覺特不老實，淩晨的時候還遺了，好大的一片。
聽到何雨柱問他，許大茂哪好意思說出來呀。
“噢，許叔晚上回家不？”
今天是禮拜六，越是節假日跟周末，許貴榮就越忙，基本上每個禮拜六的晚上都得去放電影。
“我爸今晚夠嗆，要是回來也很晚了。”
“行吧，等許叔回來再說吧。”何雨柱也不在乎，調理身體也不差這一兩天。
“柱哥，你彆嚇我，說說我是怎麼回事？”許大茂有點慌了。
“也沒什麼，就是你的身體有些弱，有點虛，”何雨柱拽過許大茂，讓他轉過身，用手在他的背部戳了幾下。
“哎喲，哎喲，”許大茂叫了幾聲，“柱哥，輕點。”
“大茂呀，你這身子是該好好練練啦，這也太虛了。”
何雨柱抬眼看到中學到了，“大茂，到地方了，去上學吧。”
“哎，”許大茂一看學校到了，也不好再問什麼，乖乖地進了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