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還是我耷拉孫對我好,有好東西知道給奶奶送,這是我近30年吃過的最好的一道菜了。”
“嗯,老太太,我就先回去啦。”
何雨柱走回了家,路上想著,老太太果然不簡單,聽她的意思晚清和民國初期家裡還是吃得上譚家菜的。
然後何雨柱搖搖頭,一個80多歲的老太太的過去跟自己沒關係,反正是街道認定的五保戶,估計再過幾年就沒了,不想那麼多了。
第二天,何雨柱在辦公室摸魚,譚家菜練習太廢功夫,以後時間好長著呢。
再說了,我國的高級菜品大多味道比較淡,吃的是鮮味,偶爾吃一次讓老李改改樣,天天吃哪可能。
何雨柱把玩著手中的印章,這是昨天從那堆四舊裡順手拿的,還有兩幅畫和一個杯子,大的不敢拿,也不能拿太多。
等到中午,何雨柱繼續去看老楊,又帶點花生。
老楊的日子過的不錯,天天掃掃地,還有工資拿,李懷德沒把事做絕,而且老楊已經批鬥過了,現在也沒什麼人過來落井下石。
許大茂現在跟在劉海中後麵做事,現在他迫切的想洗掉自己頭上資本家女婿的帽子,大茂是個聰明人,他全部聽劉海中的,劉海中打頭陣,他在後麵撿漏。
劉海中見許大茂一副對他馬首是瞻的樣子很滿意,表現的機會還得自己來,好讓李懷德看看他的能力。
何雨柱回到家中,家裡和往常一樣,沒有變化,這時,磚頭鬼鬼祟祟的從耳房裡出來,打量了周圍,沒有人,懷裡鼓鼓囊囊的就出去了。
何雨柱很好奇,自己家的老大自己知道,以前沒這樣過,今天還是頭一次見。
雨水嫁出去後,何雨柱就把他們兄弟倆放在在耳房睡,現在是她們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兒子到底在乾什麼。
何雨柱偷偷的跟在磚頭後麵,想弄清磚頭到底在乾嘛。
磚頭一路小跑,一直跑到育紅班的院子後麵的一個小巷子裡,那裡有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拿著掃把正在掃地。
磚頭跑到男人身後,把懷裡的桃酥拿出來,又從兜裡抓了把奶糖,就要遞給男人。
男人沒接,反而在告訴磚頭什麼,磚頭低著頭,把東西放地上就跑了。
男人苦笑了一下,然後蹲下,慢慢的撿起散落的奶糖。
這時何雨柱走了過來,看著那男子,開口道
“劉老師,您這是怎麼了?”
“您是?”
“我是磚頭他爹。”
“磚頭?”
“何建國。”
“哦,是建國爸爸啊,唉!我成分高,運動時說錯一句話,就這樣了,你過來的正好,把東西給建國同學拿回去,為人師表,不能拿學生的東西,要以身作則。”
“那是磚頭的心意,我不管,這是我第一次見我兒子這樣,所以很好奇,就跟過來看看。”
“建國同學是個很聰明上進的孩子,不能讓他經常過來,我現在對他影響不好。”
“我尊重我兒子的意願,他願意過來是他的選擇,我不會阻攔,這樣吧,東西你收著,如果他下次還過來的話幫他補補課吧,就當這些東西的報酬,我們家不缺這些。”
“行,我也不矯情了,我現在的日子是真不好過,幸好還能掃個地,可以養家糊口。”
劉老師自嘲的笑笑說道。
“嗯,我就先走了,不用告訴磚頭咱們見過。”
何雨柱回到家,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杏芝,還對杏芝說道
“以後每星期都買點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