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的行為。但是他尚且還沒有恢複力氣,隻是勉強拉住了自己弟弟的褲腿。

男人伸手去碰五條曉的眼眶,觀察了一會,帶了點惡意地說道:“隻是顏色看起來通透一點,六眼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啊。”

“那還真是非常失禮,讓您這種人失望了。”五條曉開口說道。他的話語用詞相當禮貌,但是內裡卻蘊含著相當嘲諷的語氣。

皮衣男的臉色逐漸危險起來,他說道:“看來你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一直待在自己的家族被那群咒術師追捧,已經忘乎所以了吧?就讓我來教教你,處在階下囚的位置應該怎麼做。”

他的另一隻手裡,驟然浮現出了一把長刀。

下方,年幼的五條悟勉強撐起了自己的身體,藍色的眸子望向這個男人的時候幾乎要冒火。

“你在做什麼?”紅裙的女人走了進來,正巧看到男人此刻將男孩提起來的動作,於是她問道,“這個就是六眼?”

“對啊。什麼幾百年來五條家最有天賦的咒術師,現在不還是在我手裡隨意被搓圓捏扁?”皮衣男扯開了一個凶惡的笑容。

女人露出不讚成的表情,“在贖金到手之前,你最好不要動這兩個孩子,如果五條家因為他們受到傷害就降低贖金的話,恐怕就得不償失了。”

“人在我們的手裡,無論是怎樣的條件他們都得答應。”皮衣男憤憤地說。不過,他還是按照女人的說法,將自己手裡的長刀收了起來。

“五條家那邊想要先贖走六眼。”女人在皮衣男麵前甩了甩自己的手機示意,她露出一個微笑,“不過,我暫且拒絕了他們。”

兩個人壓根就沒有把雙胞胎孩子放在眼裡,旁若無人地討論著綁架與贖回的細節。

“嘖嘖,即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也會因為咒術天賦而區彆對待。”女人做出了事不關己的歎息表情。

“那我更期待,五條家在將贖金全部都交給我們以後的表現了。”皮衣男陰惻惻地說。

“五條家要求確認現在兩個孩子的完整,還要與他們通電話,才肯交出第一筆贖金。”女人抱怨,“真是麻煩。”

“那就打電話吧。”男人將五條曉丟在地上,“左右煮熟的鴨子飛不走。”

女人撥通了電話號碼。

仿佛是守在電話旁,對麵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接通了。

女人將話筒貼在五條曉的耳邊,頤指氣使道:“六眼,跟你家裡人說個話,證明一下自己的身份。”

“悟,你還好嗎?”話筒對麵,五條家主的聲音分外緊張,“有沒有受傷?”

五條曉半垂下眼睛,聲音裡顯出一種平淡:“我沒事。”

在他語氣裡不含感情的時候,聲線幾乎與平日的五條悟一模一樣。

果然,五條家主根本就沒能聽出其中的區彆。

“沒事就好,彆害怕,家族會傾儘力量將你救出來的。”五條家主說道,在確認了五條悟的安危之後,他才感覺如釋重負。這時候,他才想起繼續詢問道,“曉那孩子應該也跟你在一起吧?”

“嗯,他也沒事。”五條曉答,他的視線轉向了坐在一旁,半撐起身體的五條悟。

這時,女人驟然將手機拿走,自己對著另一邊說道:“通話時間結束,既然已經確認了兩個孩子的存活,那麼現在就把第一筆贖金打過來。”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與皮衣男一起走出這個房間。

倉庫的門被驟然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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