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頓時提高了警惕,將自己操控的咒靈放了出來。
揚起的塵埃之中,緩緩浮現出了伏黑甚爾的身影。
“悟被你怎麼了?”五條曉握緊了自己的刀柄,臉上像是蒙上了一層寒霜。
“當然是被我殺死了。”伏黑甚爾回答的語氣分外隨意,他打量著全身緊繃的五條曉,繼續說,“你這樣的表情還真是少見。”“怎麼可能……”夏油傑對這個男人話裡的意思感到不可置信,但心臟卻在這一瞬間沉到了穀底。
伏黑甚爾追了上來,而五條悟卻沒有過來,隻能說明他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無論怎樣猜想都很糟糕。
被夏油傑操控的咒靈紛紛向這個男人撲去,然而伏黑甚爾卻仿佛砍瓜切菜一般,直接將這些等級不低的咒靈們全都攔腰砍斷。
他的目標始終隻有一個——那就是天內理子,而其他阻礙任務的人都是可以隨意殺死的障礙物。
伏黑甚爾劈開了自己眼前的一頭獅子外貌的咒靈,然而下一秒在它的身後卻驟然竄出了另一道耀眼的刀鋒。
咒靈隻是遮掩,真正要發動衝鋒的人實際上是五條曉。
武器交擊的聲音在這個空曠的地帶分外響亮。
對方的力道和技巧令伏黑甚爾有了一瞬間的驚訝。
他說道:“雖然比起之前見到你的時候有進步,但是如果想要贏過我的話,恐怕還要再等三年。”
隨著他調轉的話鋒,男人單手擋住對方的刀鋒,另一隻手直接將槍支瞄準了站在自己麵前少年的心臟。
他扣動了扳機。
五條曉瞳孔驟縮,他迅速翻滾,往後退去。
子彈擦著他的臉頰沒入了旁邊的地麵上。
“其實我一直在想,你如同我一樣隻是沒有任何術師天賦的猴子罷了,與他們這些所謂的天才、出生就得到恩惠的人們站在一起,難道就不曾感到格格不入嗎?”伏黑甚爾說道。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夏油傑皺起眉,他的眼裡帶著往日裡幾乎沒有出現過的敵意。
巨大的毛毛蟲一樣的咒靈膨脹起來,往伏黑甚爾的身上攻擊而去。
“在你試圖傷害我的同伴的時候,你就注定是我的敵人。”五條曉冷靜地說,“這不會與我們都沒有術師天賦有任何關係。”
他握著刀的手有些脫力的顫抖,而五條曉同樣也注意到,在之前的交鋒之中,他的長刀上隱約有了裂痕。
他的長刀已經是一級咒具了,竟然會受到這樣程度的損毀,說明伏黑甚爾身上至少有一件特級咒具。
伏黑甚爾向後仰身,躲開了身後毛毛蟲咒靈的攻擊,它一頭栽入旁邊連廊一般的木質建築之中,砸斷了數根支柱,掀起了一片塵土。
“你把他們當做同伴,但這些術師反而可能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伏黑甚爾說道,“對於非術師,他們一向都是傲慢又充滿偏見的。你的努力和能力都沒有任何人會看到。”
“你挑撥離間至少有個限度,”夏油傑的臉色很差,他將天內理子護在身後,反而有些束手束腳,“曉是不是術師,不是你能夠來定義的。”
五條曉根本沒有被伏黑甚爾所說的話影響,他隻是歪歪頭,道:“如果去掉主語的話,你是在說你自己嗎,禪院君?”
他當然知道對方刻意強調自己已經改換了姓氏,但是原本的那點交情已經全部都作廢了,對於敵人的挑釁,五條曉自然反唇相譏。
聞言,伏黑甚爾的表情頓時陰沉了下去。
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被人看透並不是什麼舒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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