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明明就是你操控我問的,結果還裝出了一副[我很厲害]的表情,林太郎——真的是超討厭!”
愛麗絲說完就氣鼓鼓離開了森鷗外。
森鷗外剛剛那老狐狸的氣質立即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他有些緊張地追了上去。
“愛麗絲醬,等等我啊!”
話雖這樣說,森鷗外卻不緊不慢地大步朝著自己的寢室前去。
森鷗外是打從心底這樣認為的。
莊司倫世是一個稍微有一些奇怪的孩子,關於這一點,森鷗外在幫莊司倫世做完外傷手術以後就這樣發覺了。
哪怕是在軍營裡麵都是獨樹一幟,畢竟沒有哪個孩子年紀輕輕就中了異能力者堪稱惡毒的詛咒。
在做手術的過程中,哪怕是在軍隊待著的森鷗外都沒有見過如此駭人的傷口,莊司倫世就像是一個被拚湊起來的布娃娃。
森鷗外那天是閒來無事帶著與謝野晶子去彆的部門閒逛,順便去看看莊司倫世術後狀況怎麼樣。
才結束了手術的第三天,莊司倫世身上四處捆綁著繃帶,對難得一見的森鷗外也沒有多大的感情變化。
莊司倫世是個不愛說話,交際能力等同於零的孩子,很冷淡,很難想象這居然是十來歲的孩子該有的氣場。
總覺得稍微有一些遺憾,稍微有些好奇那孩子的異能力到底是什麼。
另外一邊,莊司倫世和與謝野晶子的交談對話進度飛快。
“與謝野晶子……?我聽說過你,在戰場上被稱為天使的女孩?”
“天使……誰把這個稱呼亂傳啊!你明明看起來也沒有比我大,稱呼我叫女孩也太失禮了。”
“你的治療能力很厲害嗎?”
“我說你……這不是完全沒有回複我剛剛說的話嗎?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計較,我很厲害哦,就算是瀕死的人我也能夠救回來。”
“不管怎麼樣都能恢複如初?”
“……為什麼都是你一個勁朝我發問。我隻能救治重傷的人——不過你好像……”
與謝野晶子剛想說莊司倫世好像現在這個狀態完全稱得上重傷了。
隻見莊司倫世麵無表情地拿起了餐桌上的小刀。
鮮紅的、火紅的、熱烈的。
森鷗外微微睜大了眼睛,酒紅色的雙眼無可避免被同色的光芒吸引住。
無限接近於葡萄酒的液體以一種決然的姿態,順從地心引力,迫不及待撲向了大地。像是玻璃一樣的殘留物向著四周濺射,無可避免的在場的所有人都遭到了波及。這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綻放出過於極端的行為與渴求的念想,使得其行為無限發生了變化,那是一種超乎尋常、明確的欲念。
但必須承認的是一種不值得提倡的行為。
莊司倫世仍舊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安安靜靜地站在了原地,好像沒有做了些什麼驚心怵目的事情一樣。除了自己的臉色變得蒼白了一些以外沒有彆的動靜了。
“這樣可以了嗎?”
還是問句。
“與謝野,再不回神的話他就要真的死掉了。”森鷗外善解人意地提醒。
“你在乾什麼啊!笨蛋!”與謝野晶子臉色蒼白地伸出了雙手使用了異能力。
短暫的時間過去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完全痊愈了,剛剛作出的傷口徹底和他告彆。
莊司倫世重新張口了。
“能夠得到這個祝福,我是在是太幸福了。”
“我還想活著。”
“我想擁抱這個美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