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錢掌櫃回去後,跟祁烏氏好說歹說,才將人留住了。
上午的時候,錢掌櫃就已經在安排了,雖然說紅桃姑娘說下午來,但是應該不會太晚,所以錢掌櫃早早的就開始安排了。
因為客棧還在維修,所以祁烏氏隻能在客棧的後院休息。
才吃過午飯沒多久,紅桃就推著餘沉沉來到了漁舟客棧,錢掌櫃看見了,立馬快速的將門板搭上,幫著紅桃將人推進來。
餘沉沉看著被打的破破爛爛的客棧,忍不住發笑,看來紅桃力氣是真的不小啊。
“餘姑娘,老板娘已經在後院了,我扶你過去吧。”錢掌櫃說著就想從紅桃手上接過推椅。
紅桃笑著說:“錢掌櫃說笑了,我推小姐進去就好了。”紅桃說完就推著人去後院了。
後院裡,祁烏氏坐在一邊悠閒的喝著茶,見餘沉沉過來了,放下手中的茶,用手帕淺淺擦著嘴,笑著說:“可算是把你叫過來了。”
隻見她臉上笑盈盈的,嘴上說著熟絡的話,但是眼中的嫌棄卻怎麼也藏不住。
紅桃將人推過去,就站在餘沉沉的身邊,不說話,也不看這老太婆,因為在她看來這些人都不是好人。
餘沉沉對祁烏氏笑了笑,問:“祁夫人,叫我過來是為了什麼?”
祁烏氏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一邊四處張望的錢掌櫃,覺得奇怪,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沒有把事情說清楚嗎?
祁烏氏可是比餘沉沉多了十多年的生活經驗,隻見祁烏氏恢複正常的臉色笑著說:“哎呀,你還不知道啊,這可真是……”
說著就把錢掌櫃叫過來,讓錢掌櫃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重新說一遍。
錢掌櫃聲情並茂的將紅桃把客棧砸的一點都不剩的事情說了出來,說完還看向餘沉沉,仿佛在說,這事你看怎麼,不管你們是要怎麼處理,反正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餘沉沉看著錢掌櫃遞過來的賬簿,上麵一筆筆的記錄著損壞物品的價值,往後翻了幾頁,餘沉沉合上賬簿笑著說:“客棧賺了不少啊。”
兩人被餘沉沉的話給驚到了,現在說得是紅桃砸客棧的事情,她怎麼說到客棧的盈利了,難不成客棧盈利了,這砸壞的東西就不用賠了嗎?
錢掌櫃哭喪著臉說:“餘姑娘啊,紅桃姑娘將客棧砸成這個樣子,我們已經好幾日不能做生意了,哪裡還有賺的啊,再說了,客棧雇人不要錢嗎?每日的采買和後麵的修繕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啊,恐怕還得要將年初賺的都給貼進去才行啊。”
餘沉沉笑著說:“那就貼進去吧,反正還能賺回來,您說是不是啊,祁夫人。”
錢掌櫃一臉為難的看向老板娘,見對方一直猶豫不決,連連搖頭說:“這可不行啊,漁舟客棧可是老板娘的心血啊,現在被砸成這個樣子,就算紅桃姑娘是餘姑娘的人,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啊,萬一哪一天,又有人來砸店,然後說認識餘姑娘,難不成我們都要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