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曾侯看著一步步靠近的黑衣人,嘶吼,“一直是池願主動找的我,是池願打的我,賬不是這麼算的。”
“這種地步了,你有幾.把資格跟我談怎麼算賬。”池禦錦接過一根鐵棍,在手裡顛了顛,活動脖頸和手腕,跟在黑衣人後麵,隨著和曾侯之間距離的縮短,語氣裡的戾氣越來越重。
“老子就說我們家池願那麼乖怎麼還渾身傷,原來都是你們幾個兔崽子乾的,我去你們的。”
話音落,鐵棒砸在曾侯大腿上,很重一聲悶響。
“啊——”曾侯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喊。
居然真的是為了給池願出氣。明明沒人管,怎麼可能突然竄出一個姓池的找他們算賬。
被綁來的男生們表情一個比一個驚恐。
達摩克利斯之劍落下的時候,沒人可以幸免。
他們或慘叫,或瘋狂哭著求情。地上多了幾灘水漬,泛著騷臭味。
接下來的畫麵太過血腥暴力,池禦錦把鐵棍丟在一邊,不再參與。他轉身,從胸口的口袋裡扯出手帕,低頭擦著手,道:“吵死了,嘴都堵上。”
“池總。”手下遞過來一台接通了視頻的手機。
上半身占了滿屏的金發男人笑容燦爛,用流利的h國語言問:“怎麼樣寶貝兒,我借給你的人夠勁吧?”
池禦錦瞥一眼,收回目光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細擦著,不太熱情地從鼻子裡“嗯”了一聲。
“怎麼了?”金發男人不滿他的態度,嘟著嘴可憐巴巴的問,“他們辦事兒沒辦在你心坎上?我怎麼看你不太滿意。”
金色及肩的卷發,藍色的眼睛,天使一樣的麵容,做出這樣的表情,仿佛心再硬的人都能為他動容。
隻是池禦錦看慣了,對此免疫,沒有理他,依舊擦著手。
金發男人沒把他的冷漠放在心上,單手托住下巴,手指有節奏地敲著,不一會兒,睜大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懂了,沒你男人我帶勁兒對吧。”
手帕砸在屏幕上,池禦錦把手機奪過來,咬牙切齒看著他,“金瑞炘,你他媽想死嗎?”
“不想,我隻想乾.你。”被人氣衝衝直呼姓名的男人沒生氣,笑得更歡,存在感極強的視線在池禦錦的臉上流連,“寶貝兒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那天晚上你也是這樣,一邊喊著要殺了我,一邊哭著求我慢一點。隻是想一想,我就有反應了呢。”
池禦錦狠狠咬著後槽牙,“我遲早有天會弄死你。”
“我等著寶貝兒。死在你手裡,是我的榮幸。”金瑞炘懶洋洋吹了個口哨,輕佻的表情,配著他這張臉,隻會讓人覺得風情。
他撥弄垂在肩頭的金色卷發,用嘮嗑一樣的語調訴說自己的欲望:“辦完事就早點回來,你走了我有點不習慣。那些男人都比不上你,我想.乾你了。”
池禦錦沒掛視頻,直接把手機砸了。
“他媽的都沒吃飯嗎?打哪兒最疼又不致命還要我告訴你們?”池禦錦成了點燃的炮仗,破口大罵,“金瑞炘怎麼教你們的?他廢物你們也廢物?都一群傻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