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池願身邊多出一位溫婉如玉的女孩,一連兩年,女孩都陪在池願身邊。而池願總是帶著笑的,遇見的人總說,他們之間的愛情讓人羨豔,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沈修沅想過,假如池願能忘記他,過上正常的生活,便不再去打擾。
他於池願,實非良配。
沈修沅站在遠處,曾祝福池願幸福。
苦澀化作喟歎,放不下的牽掛成了催促符。
匆匆見過後,沈修沅回到國外,愈發急切地發展勢力,花大量精力金錢培養心腹,布下一條條能夠牽製池曦的線。
曾經沒功夫玩兒“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遊戲的沈修沅破了例,怕池願未來的愛人會經曆他的過往,索性用五年替池願鑄就了一麵不透風的盾牌,萬望護他如願。
既我來時不逢春,願我去後春滿園。
沈修沅思考了那麼多,卻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他們家心軟的小孩兒長情得讓人心疼。
重逢時,他甚至單純以為池願是喝醉了,放不下執念。所以他拒絕,他和五年前做了一樣的事情,強硬地想將池願推回正常的生活。